不秀听。(倒吸了口冷与“眼前这个刃汉所提出的卞不淋胆,开凿山壁,修建栈道,谈何容易,而且还要越七百里无人之地。这里没有两三万大军根本完成不了,而且还有运粮的问题,要完成这个计策,除了主帅要有胆识之外,兵卒的素质也十分重要,此策随时会面对粮尽的危机,还有修建栈道兵卒可能会出现的死伤。
然而此策一旦成功,好处将数之不尽。正如眼前这个丑汉所说一般,此策一成,益州基本大定。
用凝重的目光望着眼前这个乙经变成醉态的丑汉,张绣凝声问道:“未请教先生名讳?”
丑汉自顾自地吃着小菜,淡然地回道:“在下庞统,草字士元,大将军想来也没有听过在下姓名。”
张绣听得,眼睛睁得老大,失声道:“凤雏庞士元?”
庞统听得,望着张绣笑道:“不想大将军也听到在下名号。”
张绣叹道:“水镜先生曾言。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如今卧龙出仕于荆州,本将正欲寻先生,不想先生早就来到长安。本将不识贤才,先生莫怪。”
庞统听得,哈哈一笑道:“大将军谬赞了,凤雏名号也只是老师抬爱而起,天下智谋之士多如天上繁星,各诸侯麾下谋士,多有不逊于在下者。得一可安天下,纯属抬爱之言罢了,大将军莫要当真。”
张绣听得,笑道:“话虽如此,但水镜先生有识人之名,得其如此盛赞,先生当可谓旷世之才。况且只凭方才先生所献之策,就足以当得起凤雏之名。
庞统微微一笑,不再纠缠于这话题,转而问张绣道:“听闻大将军这几天为孔明之事而烦恼,统应该可以为大将军解开心结。”
张绣听得。心中更为惊讶,连忙问道:“先生莫不是有鬼神之能?”
庞统摇头笑道:“非也,只不过统与法孝直相熟,故而知道此事罢了。”
张绣听得庞统此言,哪里还不明白事情因由,恐怕庞统与法正早就认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带庞统来见自己,而是暗示自己到城中。(安排自己与庞统相遇。
庞统却是看出了张绣所想,笑道:“大将军勿恼,此事不干孝直之事,是统不让他将统荐给大将军。至于今日偶遇,乃是巧合,统完本只在西市那边,今日闲极无聊来到东市,不想却是遇到了大将军,这可是天意,绝非人为。”
张绣笑了笑,转而问道:“不知先生如何解本将心中郁结?”说完眼中充满好奇。
庞统哈哈一笑,说道:“听孝直言,大将军对孔明极为忌惮。”
张绣点了点头。叹道:“诸葛孔明有经天纬地之才,天文地理、内政军略无一不通且无一不精,做事算无遗策,用兵如神。刘玄德得其相助,有如鱼跃龙门,龙腾九天,本将如何能不忌。”
庞统听得,笑道:“大将军对孔明之赞誉未免太过了,只论内政军略,大将军就不逊于孔明。统已从孝直那里见到大将军所立新制,此制远胜于汉制,与汉制相较就有如天上皓月与地下明火。大将军所立之制,利在千秋万代。但凭此制,以孔明之才,亦未能建立如此完善之制,治理民政大将军可能不如孔明,但法制既立,大将军手下人才济济,钟元常、诸葛子瑜、张德容、杜伯侯等人虽逊于孔明,然取天下不可凭一人之力,孔明虽强然亦一人矣。”
顿了一顿,庞统继续说道:“至于军略,孔明为人谨慎,用兵确是算无遗策,然算无遗策之人亦注定其用兵只会用堂堂正兵。大将军领兵十余年,也知道用兵须奇正结合,只用堂堂之兵,自可据险而守,其或可得寸土,然亦难以扭转不利战局。”
见得张绣听得认真,庞统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知天文地理,孔明倒是唬人罢了”大将军也莫要想得太神异,其实大将军治下许多百姓都能做到知天文地理。”
张绣这次听得,是真正的惊讶了,失声道:“什么?”
庞统微笑道:“大将军既对孔明了解。可知道孔明出仕之前居住在何处,以何为生?”
张绣不知庞统的葫芦里面卖什么药,听得他问便自然地答道:“其住在襄阳以西的隆中,却是以,以躬耕为生。(”后面张绣却是想了一下,才说了出来。
庞统听得大笑道:“大将军既然知道孔明以前是以躬耕务农为生,应该知道他为何懂天文和地理了吧。”
张绣听得,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是他以躬耕为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