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翻泽老人大骂的同时脸上还不住流泪,听到张绣说话,“噗通”一下跪一几”诱面前。说道!“大将军。你要为那些死去的汉人和颍引“度匈奴人污辱的女子报仇啊!”
张绣听得,连忙问道:“老人家,本将会的,你且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名翻译老人在张绣和陈松、郭淮等人的安慰之下心情略微平复了下来,而后将方才问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军渠领兵来到肤施城后,除却四处搜寻汉人女子以供其享用之外,还每日将千名百姓押到肤施城之前虐杀,围绕肤施城附近百里已经变得荒芜人烟,村庄尽皆被毁。而肤施城下早就被鲜血染成暗红色,地上白骨累累。现在更听到军渠要拿这些百姓当肉脯的时候,张绣已经听不下去,大喝道:“将此二人押下去,千刀万剐!不到千刀别让他二人死去!”
旁边的兵卒也听得怒火中烧,暴喝一声,一拥而上将二人押出去,找来最好的行刑手对二人千刀万剐,两名匈奴兵惨叫之声整整一夜没有停歇,全军上下却没有一人觉得他们可怜,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
张绣转过头,对郭淮道:“敌军情况很清楚了,粮草就尽,主将军渠为人残暴、少智。之前商定之计立即执行,本将现在多了一个要求。要活捉军渠,不可让他死得这么便宜!”说到最后杀机迸现。郭淮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张绣则是问陈松道:“这肤施城守将何人,军渠如此残暴,荐然也能忍住,也是个人物。
陈松听得,冷冷一笑,摇头道:“主公恐怕是料错了,这上郡太守王寿不是能忍住,而是他本来就胆不敢出城。”
张绣一拍案桌,怒骂道:“混蛋!此人也不可放过,既然见到同胞被残杀还无动于衷!”说完又对陈松说道:“君恒,汝去协助伯济,本将要明天晚上就见到军渠。”陈松应了一声:“诺!”立即转身离去。
两名匈奴兵没有归来并没有引起军渠的注意,早上还未醒来,就听到帐外有人大叫,被嘈醒的军渠一脸不耐烦地骂道:“何事喧哗?”
外面一名匈奴兵说道:“大人。紧急军情。”
军渠喝道:“进来吧。”见到一名匈奴兵冲进来,军渠先是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喝道:“怎么回师!”
匈奴兵知道方才肯定是得罪了军渠,心中虽怒但却不敢发作,爬起来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发现了大队汉人朝这里杀来。而我们的人还发现了汉人的粮车,他们好像将粮食都放在一个山谷之中。”
军渠听得,哈哈大笑道:“好啊!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将汉人的粮食取来,他们无粮食,怎么是我匈奴勇士的对手。好!”
这名匈奴兵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军渠脸色一变,大声骂道:“谁让你走了。”这名匈奴兵听得当即不敢动弹。
军渠一拍手掌,两名匈奴兵从帐外走了进来,军渠指着方才禀报军情的那名匈奴兵说道:“此人打扰本大人休息,拖出去斩了。”
两名匈奴兵听得,应了一声,也不容跪倒在地上的那名匈奴兵争辩,硬拖着他就出了帐外。
军渠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说道:“既然有汉人的粮食,也就不用弄那些难吃的肉脯了。”继而大声喝道:“来人,传令下去整军,一个时辰之后随本将出发,哪个迟了休怪本将手下不留情。”
一个时辰之后,军渠领着两万匈奴兵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肤施城下,在另外一名探得情况的匈奴兵带领下,向着那个汉人屯粮的山谷奔去。肤施城内上郡太守见得,暗中松了口气。
三个时辰之后,军渠引着两万大军冲进了一个无名山谷之中。此让谷自然不是昨晚张绣所在的那个。
山谷上方,张绣看着冲在最前的军渠引着两万大军悉数冲进了山谷之中,对旁边的陈松说道:“此人果然愚蠢至极,大白天走来抢粮,而进山谷之前还不派斥候进来。”
陈松冷笑道:“此人来此送死罢了。”
张绣默点了一下头,看着两万匈奴兵马完全冲进山谷之中,张绣冷冷一笑。伴随着笑声一起,只听见“轰隆隆一阵大响,山谷的谷口被众多巨石所封死。
军渠听得,暗道:“不好!”此时一名匈奴兵来到军渠面前禀报道:“大人,不好了。那粮车上除却最上面是粮草,下面皆是干柴枯草。”
军渠听得巨响,心中本来就乱,再听得士卒禀报,知道自己完全中了汉人之计,暴怒之下一刀将这名匈奴兵砍成两段,而后大喝道:“回师,冲出去!”
不过谷口早就被巨石封死,军渠如何能冲出去。山谷之上张绣见得身上杀机暴现,冷喝道:“众将士,点火!放箭!将这些禽兽烧成焦炭!”
“悄咻咻,”
随着张绣一声令下,数千根火箭飞射而出,降落到谷中,其中有几根落到那些粮车之上。只听见“呼呼呼”数声大响,几十个火球冲天而起,将周围所有装满干柴枯草的粮车悉数点燃,却是有些粮车上装满了火油、硫磺等物,被火箭点燃立即就爆起十几个火球。
山谷之内杂草丛生,枯枝落叶遍布一地,加上此时正值秋末。风高物燥,大火被点燃之下一发不可收拾,整个山谷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炉一般,两万匈奴人和两万匹战马在火海之中不住惨叫、挣扎。
以残暴的手段虐杀汉人的他们何曾想过他们也有这么一天,此时乙经停下了手的张绣大军,全军上下脸上毫无怜悯的神色,有的只是痛快的感觉,此等禽兽根本不应该或在世上。
张绣看着火场,招过身边一名小校说道:“去跟伯济说,让他将军渠捉来,切不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此人千刀万剐也便宜他了,本将要用更残酷的刑罚对付他。小校听得,点头转身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