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有内奸!天史慈很快就否定了之前的猜想,刮贴,口只的掌控比较模糊,如果是有内奸。肯定是会了如指掌才对,而经过昨晚一战。如今细心回想之下其实发现自己很多地方都没有被敌人所知道,例如破锋营强悍的战力就是其中之一。
如若敌人知道破葬营的战力如此厉害,必不会设这么简单的埋伏,而是会有针对性的埋伏。
沉默了一阵,太史慈向亲卫招了招说。吩咐道:“将随军郎中和一些懂草药的士卒叫来未几,就有五、六人被带到,太史慈将放在地上用布帛包裹着的一根毒弩箭露了出来。对他们说道:“这是敌军昨夜所使用的毒弩箭,这毒弩箭毒性极大。真正是见血封喉,你们谁知道是什么毒?”
一名随军郎中取出银针,放在毒弩箭之上,而后立即拿开,仅仅数息功夫,银针就变成墨黑色,这里面众人都懂些药理,见得之后同时脸色大变。这名随军郎中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喃喃道:“好厉害的毒”。
完之后只见他拿起布帛,小心翼翼地将毒弩箭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想了一阵,皱眉对太史慈说道:“将军,这应该是鸩毒。”
太史慈听得,惊讶道:“鸩毒?”继而皱局问道:“鸩毒一般都被制成毒酒,怎么会涂在弩箭上小而且还泛着绿色?”
随军郎中说道:“这也是小人不明白的地方,不过这种毒不只是普通的鸩毒,里面好像还混合了其他毒物
这时五人之中一名汉中兵团的士卒忽然说道:“将军”人在家中之时曾听老父说过,说益州内有人懂得将鸩毒和其余蛇毒或毒草的毒性结合成一种混毒,其毒性剧烈无比,见血封喉,而且这些毒还可以淬在兵器上小人以为这毒弩箭上涂的应该就是这种混毒
太史慈听得,点了点头,问道:“那这种混毒制作难度如何?。
这名士卒答道:“极难制作,不过由于毒性剧烈,只需要用些许涂上兵器上就能做到见血封喉。就如这毒弩箭一般,这里面恐怕只有几滴混毒。”
太史慈听得,惊讶无比,点了点头,让几人都离开,而后派人将高顺和徐商都叫来。说道:“如今我军袭取江油失败,汝等以为当如何?。
徐商听得,想也不想地答道:“法祭酒曾经说过,若是偷袭失败就证明敌军早有准备,当立即撤回玉小垒关中。”
太史慈点了点头,扭头望向高顺,问道:“高将军以为如何?。
高顺还是冷着脸,答道:“但凭将军作主。”
太史慈叹了口气,说道:“本将想再袭取多一次江油城,汝等以为如何?。
徐商听得,还以为太史慈要抢功劳。急忙说道:“将军不可”
还没说完,太史慈就一摆手。阻止了徐商的说话,反而问高顺道:“高将军以为如何?”
高顺想了想,问道:“太史将军为何会如此想?”太史慈说道:“此路大军皆由法祭酒定计,法祭酒随主公日久,每次定计都是料事如神,为何这次连续定计都没有奏效。二人且想一下,法祭酒出发前曾言,若是阴平大道没有敌军埋伏,那么江油城当无备。然而偏偏敌军就没有在阴平大道内设伏。反而在江油城上设伏。如若敌军在阴平大道内设伏我军有法祭酒提醒还早有准备,但敌军偏偏在江油设伏,我军无备之下却是损失惨重。故此本将担心,若是按照法祭酒所谋,一击不中就撤退,只怕会再中敌军埋伏,本将才想反其道而行之,再袭取一次江油,若是成功我大军可据江油固守,就算失败。此次应该亦能出乎敌军所料,若其此时在阴平大道内设伏,见到我军不入埋伏圈中反而再袭江油,其为保江油必定会分兵出来,到时我军就能见缝插针,退回玉垒关
徐商听得,皱眉问道:“将军以为我军中有内奸?”
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本将倒是觉得是敌军军师看破了法祭酒之谋,故此我军才一直陷于被动。”
徐商听完,倒吸了一口冷气。惊讶道:“世上还有人能看破法祭酒之谋,再根据其谋特意设计对付我军?”法正的地位在张绣军中极高,众将都对他极为信服,之前太史慈看似专断,其实也是因为对法正的信任。如今太史慈觉得法正的计谋被看破,由不得徐商不惊讶。
太史慈听得,叹道:“须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法祭酒虽然厉害。但天下奇人异士甚多,能看破法祭酒之谋并不出奇。好像曹操手下的军师祭酒郭嘉,人称鬼才,其来长安一行,三步一计、五步一谋,若非有贾长史破其计,只怕主公吃的亏会更多。”
徐商听得,惊讶道:“主公吃亏了?。
太史慈摆了摆手,显然不想多说这些事,而后问道:“两位以为本将再袭江油之计如何?”
徐商以太史慈马首是瞻,高顺倒是想了一下之后,答道:“方才顺问过士卒,这江油守将乃是泠苞。其之前在庞义大军进攻玉垒关时立下大功,为人稳重,当日就是他救下庞义的了。以泠苞之谨慎,顺以为再袭江油不太可能成功。不过将军所言袭取江油引敌军伏兵出阴平大道末将倒是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