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太史慈、马敌报了此战所获,仅两轮弩杀死敌军就超过三万,而各军出击之后韩遂大军很快就崩溃,其中又有数千兵卒在混乱中死伤。溃败之后各军俘虏了大量敌军,粗略一算也有两万余人,其他的却是纷纷走散了,而缴获的兵器、衣甲、旌旗等则不计其数。
这边网说完,那边赵云就急急地冲了进来,说道:“主公,已经打听到伯道的消息,他探听到饰遂前往武威的消息,独自率领三千血刃营去追击,以云看来他应该是想亲手取下韩遂首级,为在安邑城下战死的血刃营兄弟报仇。”
张绣听得,大力一拍案桌,骂道:“胡闹!”定了定神,张绣马上下令道:“孟起,且率本部人马立即出发。前往武威。”
马超听得,喜道:“诺!”
挥了挥手让马超先出去,张绣继续说道:“子龙,汝和伯忠他们留在金城,收拢乱兵,不要让乱兵在凉州到处捣乱。本将留义山和公英在此助你。”
赵云应了一声,而后说道:“主公。伯道只是报仇心切,请从轻处罚。”
张绣冷着脸,说道:“本将知道该如何做。子义、令明,立即整军随本将出发前往武威,周仓,盘古力士不利长途奔袭,汝就保护文和与孝直从后真来。”
太史慈、庞德、周仓听得同时出列应道:“诺,”
且不说张佳这边急匆匆地出兵。且说郝昭领着三千血刃营,朝武威出发。只见三千血刃营士卒人人胯下皆有战马,却是方才大败了一支先零羌败兵,将他们的战马抢了过来。凉州这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战马多,血刃营作为精锐中的精锐,虽然不是骑兵,但骑马是毫无问题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安邑战死的血刃营士卒庇估,太史慈、马超、庞德率领这么多人马,也问不出韩遂究竟逃到什么地方,倒是郝昭率领三千血刃营,一战擒了几名韩遂本部的士杜,从他们口中得知韩遂逃向了武威。
郝昭和三千血刃营追了一个多时辰,战马也跑不动了,于是就在路旁歇息。这时一名血刃营的副将来到郝昭身边,问道:“统领,我们私自出兵会不会被主公责罚?”
郝昭说道:“为了安邑城下战死的两千五百二十名兄弟的仇,就算被主公责罚本将也认了。你也参加过安邑之战,本将当日发下的誓愿你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次本将必定要亲自取下韩遂的首级,以祭奠众兄弟。”
副将听得应道:“统领,若是主公要责罚,我们三千血刃营兄弟一同领罚。”
郝昭身后的一名大汉说道:“对;俺虽然是新加入血刃营,但既然是血刃营的大仇,俺身为血刃营的一员就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郝昭拍了拍这名汉子,说道:“好兄弟!且再歇息一刻钟,就马上起行,务必要在韩遂进入武威城之前将其格杀!”
三千血刃营将士听得,一同高声应道:“诺!”
歇息了一刻钟,郝昭领着三千血刃营再次出发,期间又遇到一队先零羌败兵,血刃营士卒将他们击败之后夺了战马。现在血刃营基本上能保持一人双马追击,也就不用下马歇息了,战马累了就换马,人累了就用麻绳绑在马上睡觉。
郝昭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过眼了。连续三天以来三千血刃营日夜赶路。毫不间歇地朝武威赶去,其中几次由于辨别错了方向而走错了路,眼看武威就要到了,但却还没有追到韩遂。郝络知道若是让韩遂逃进了武威城中,他想亲手取下韩遂首级就会难了许多,故此才不顾身体和精神上的劳累,日夜兼程都要追赶韩遂。
此时天色昏暗无比,正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候,郝昭充满血丝的双眼忽然见到前面有一骑出现,并且飞快地朝自己这边赶来。由于天色昏暗,郝昭看不到此人的装束。不敢怠慢立即将血刃抽出做好作战的准备。
“突突突
这骑越来越近,郝昭原本紧握着血刃的手松开了,他已经见到这战马身上的士卒所穿的正是血刃营的服饰,正是方才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士卒。
越来越近了,但这名士卒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郝昭握着血刃的手又紧了紧。这时,只听见这名士卒叫道:“统领,找到弗遂了!找到弗遂了!”
郝昭和后面的血刃营士卒初听到的时候是愣了一下,郝昭最快反应过来,大喝道:“快!带路!众将士。报仇的时候到了,为了安邑城下两千五百二十名兄弟的血海深仇,将韩遂贼子碎尸万段,杀啊!”
三千原本昏昏欲睡的血刃营士卒在郝昭叫喊之下刹那间变得精神奕奕,特别是安邑血战没死没有残废还留在血刃营中的两百多名将士,更是青筋暴现,狠狠地夹了数下马腹,让战马迅速跟上郝昭。
这里离武威乘普通战马也就半天路程,韩遂逃到这里的时候眼见天色已黑便下令扎营歇息。自从金城战败之后,韩遂立即逃跑,不过逃跑了半天停下来歇息了半天不到,就被马超大军追了上来,韩遂于是马上继续逃跑。由于韩遂不住绕路意图摆脱马超的追兵,故此逃了三天才来到这里。
这里不得不说郝昭是不幸中的幸运,不幸的是他追得太快了,韩遂由于绕了路,还落在他的后头,故此之前三天两夜都发现不了韩遂的踪影。幸运的是郝昭本身也走错了几次路,也正是由于这样。才让韩遂超过了他,而后在这里扎营歇息的时候被郝昭发现。“杀!”
喊杀之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骤然响起,可以传至十里之外。
寂静的夜空中响起喊杀之声让被马超大军追怕的韩遂立即就醒了过来。听得喊杀声越来越近,韩遂也顾不得收拾,立即让亲卫牵来马匹准备逃跑,他在暗暗悔恨,为何当初要下令扎营歇息,逃到武威再歇息也不迟。
不过韩遂的亲卫还未牵来马匹,血刃营的士卒已经小讥六中,泣大营只是草草搭建,出能挡得住如同赏狼般懈皿刀营十卒进入。
郝昭看也不看那些慌乱奔跑的敌兵,直接就朝中营杀去,同时吩咐道:“二队听令,封锁营前大门,三队去封锁后营大门,切勿要韩遂走脱了。一队跟本统领来,活剐了韩遂,杀!”
韩遂受到马超大军的追击,本来残兵就不多,所以草草立这大营也不大,仅仅设了前后营门,被郝昭命血刃营士卒将两门封锁,却是轻易绝了韩遂的道路。
且说郝昭飞马冲进中军大营。他在前营驰骋拼杀之时,还没遇到多少抵抗,一入中军大营。一大队敌军就结阵杀向了郝昭。
郝昭是不惊反喜,若是敌军兵无战心,四散逃跑那证明敌方主将不在,而现在结阵迎敌就证明敌方主将还没有逃,或者说是来不及逃跑。想让这些敌军上前来为他制造逃跑的机会。
韩遂麾下再无大将,郝昭已经可以断定营中主将必定是弗遂,于是策马手持血刃杀入敌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