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听得。当即应道:“好!”之后忽然惊叫道:“不可!城门关上了你们怎么办?”
那人说道:“大人切勿犹豫,这是统领亲自下达的命令。大人速将城门关上,我们为大人争取时间,快啊!杀!”显然说到最后的时候。敌兵已经杀到。
孟达愣了一愣,旁边一名守军提醒道:“大人,速将城门关上,如今援兵已从南门进城,正在甚应外讲城敌军,泣次安虽能保住了,大人切勿犹豫啊!大火一一孔,关乎安邑全城百姓、河东百姓、司隶百姓的生死和以后的命运!”
孟达听完之后,暗道:“对!这一战干系重大,千万不能有失!”咬了咬牙,孟达大声下令道:“关城门!”
“嘎吱,,轰
随着孟达的一声令下,数十名士卒冲上,将厚重的城门推动。盏茶功夫,城门“轰隆”一声,终于合闭了,士卒不知从哪里再次找来一根横木,将城门卡死。
城门虽然闭合了,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西凉军还源源不断地从云梯爬上城墙上。孟达招呼一声,领着兵卒重新登上了城墙之上。入目之处就见到城头之上各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首,有西凉军的,也有守军的。孟达顾不得许多,见到前面厮杀还在继续,领着兵卒就扑了上去。
城头之上厮杀在继续,城头之下西凉军则是在围攻血刃营。杨秋状若疯虎,方才眼见城门的紧闭,杨秋的心也随之变得冰冷,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冲进城内的西凉军能打开其中一个城门,将大军放进去,不然城内的大军最终难逃被围歼的命运。
对于前面冲出来这支军队,杨秋可谓恨之入骨,手持大刀大声下令道:“杀!将他们悉数杀尽!一个不留!杀!”
杨秋下令的同时,血刃营忽然高呼:“杀!杀!血杀!”
“呼呼呼
西凉铁骑已经冲过枪林,朝血刃营杀去,只见前面血刃营的士卒已经取出暗器小斧,不住朝前扔去。
“噗噗噗噗
暗器小斧不住击中西凉铁骑的战马和他们的士卒。“噗”一匹西凉战马中了暗器倒下了,连同他背上的士卒,只在数息之间就被身后的同伴踏成肉泥,只余下点点飞溅起的血花告诉世人,他曾经存在过。
随着暗器小斧的不住扔出。前冲而来的西凉铁骑是一阵人仰马翻。杨秋大怒道:“冲!冲过去!我们是西凉勇士,将这些人杀尽!”
“噗噗噗噗
杨秋指挥西凉铁骑不计损失的冲锋。暗器小斧终有数量所限,已经用尽了,西凉铁骑在丢下数千具尸体之后,终于将血刃营的暗器小斧用尽。面对汹涌而来的西凉铁骑,血刃营的统领忽然高声问道:“兄弟们。怕死么?”
“不怕!”
统领继续说道:“好!果然都是膘骑大将军麾下最忠勇的士卒!盘古力士他们经常嘲笑我们没有战马不能冲锋杀敌,今日就让我们以血来告诉他们,谁才是膘骑大将军麾下最强的部队!”
“血刃营!血刃营!”
统领声嘶力竭地吼道:“兄弟们,杀啊!有我无敌!杀啊!”
两千血刃营士卒齐声高呼:“有我无敌!杀啊!”
手持血刃,两千血刃营的士卒悍然迎向了冲近而来的西凉铁骑。血刃挥动,一名西凉铁骑直接就被斩落马下,但同时斩杀他的血刃营士卒亦被一名西凉铁骑以长枪洞穿胸膛。这名血刃营士卒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呼道:“有我无敌!杀啊!”同时一甩手中的血刃,血刃利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在其惊愕的目光之下。刀刃直直地插入其面门,见到敌兵已经被自己杀死,这名血刃营的士卒才含笑闭目。
三名西凉铁骑围攻一名血刃营的士卒。“噗”一声,这名血刃营的士卒手臂中枪,但其毫无所觉就甩出血刃,血刃直接将这名西凉军士卒杀死,同时这名血刃营的士卒拔出插在自己手臂的长枪。“噗噗”两声,另外两名西凉军士卒的长枪分别扎在他的两边大腿之上。这名血刃营的士卒整个人无力的向地上倒去。
这名血刃营的士卒低吼一声,扬手就将夺来的长枪甩出,枪头刺入了一名西凉军士卒的胸膛。他旁边的西凉军见得,惊怒之下控着战马就要将这名血刃营的士卒踏成肉泥。以泄他心头之愤。
这名血刃营的士卒已经倒地。但见到战马踏来,反而嘴角冷笑,忽然暴起,双手抓住高高抬起就要踏下来的两条马腿,而后用力向侧面一扯。整匹战马立即就失去了平衡,侧倒在地上,而他背上的西凉军士卒亦重重地摔落到地上,后面的旁边的血刃营士卒毫不迟疑,一刀将其头颅砍掉,同时之前那名血刃营士卒已经被后面的西凉铁骑踏成了肉泥。不过他临死之前还是不屈地高呼:“血刃营!杀啊!”
这一幕幕就在战场各处发生。西凉铁骑不计代价不断地对血刃营展开进攻,而血刃营亦顽强地反击,双方就在安邑城下展开血战,城头之上已经将敌军全数赶下城去的孟达却是看得呆了,血刃营的勇猛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中。
正在此时,城下忽然有人高呼道:“开城门!快开城门啊!”
孟达皱眉问道:“何人喧哗?”
这时又听到那人叫道:“快打开城门,我们要和他们一同死战!快打开城门啊!”他说完之后,后面则有千人高呼道:“我们不要贪生怕死!我们要跟同伴一同死战!”这时孟达已经看清楚,说话的是血刃营第三队的那名小将,后面则是第三队的一千血刃营。
见到城门久久未曾打开,这名小将忽然暴起,就朝城门扑去。孟达见得,连忙大叫道:“拦住他!”同时孟达快步走下城墙。
几名守军死死地抱住这名小将,而他则是在拼命挣扎,看起来几名守军就要抱不住他了。孟达跑了过去抬手就赏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清醒点!”而后指着城门外喝道:“他们现在是为了保护安邑百姓、河东百姓、司隶百姓在死战!你现在打开了城门,西凉军冲进城内,安邑城破,那么整个司隶的百姓就因为你这愚蠢的冲动而遭到西凉军的屠戮!如若是这样,就是你一个人的罪,你纵是万死亦不能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