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杀性亦被激起了。
“杀!杀!杀!”
“叮当扑”
扑来的汉中兵,无论是用武器阻挡,还是指望皮甲抗住都是无用,面对黄忠大刀无情的砍劈,汉中兵连同他们抵御黄忠的兵器和甲胃都被直接砍成了两段,鲜血和内脏不断从毫无生气的尸体当中流出,整个大营门前血溅五步。
这一队汉中兵虽然斗志可嘉,但面对在大汉之中堪称最精锐的骑兵,这些单凭意志作战的步卒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当世虎将黄忠开路,恐怕在同等人数的情况之下,只有吕布率领并州狼骑才能抵挡,或是当世第一铁军,高顺的陷阵营才能将其阻戬下来。
黄忠在马上不住砍劈,一个个直扑而来的汉中兵被黄忠砍得倒飞而去或是砍成两截。终于眼前密密麻麻的汉中兵忽然变得稀少,再走几步之后更是已经没有亍,回头再看之时,只见自己以及大军已经冲出了汉中兵的大营。
黄忠见得,喜道:“走,回噗。”
身后一众士卒亦知道前面的境况,大声地欢呼起来跟随着黄忠奔回剑阁。他们都知道今天晚上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从明天开始,他们将不用再面对连日已经在他们心中种下恶梦烙印的井栏了。
走在回关路上的黄忠以及那一干士卒,恐怕此时亦未知今天晚上他们除却毁去了井栏之外,更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副将见得黄忠等人已经离去,无奈地叹了口气下令道:“收兵回营吧,切-记今夜甲胄兵刃不离身,bl防敌人再来夜袭。”
众兵将齐声应道:“诺……”
副将吩咐好之后,急急忙忙地赶到杨昂的大帐之前,见到杨昂的亲卫队长手执一副铺子甲以及一面护心镜,愣愣地站在大帐之前,立即上前问道:“将军如何?”
那名亲卫队长无神地摇了摇摇头,说道:“将军已经……已经……去了”
副将听得,失声道:“什么?怎么可能?将军方才还完好无损地在马上指挥作战,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就去了?”
亲卫队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铺子甲和护心镜递给那名副椅,说道:“这是将军所穿的铺子甲以及所用的护心镜。”
副将接过之后,借着帐内的灯光认真看了起来,一看之下,这名副将倒吸了一口冷气,颤声问道:“这……这是弓箭造成的?”
亲卫队长无力地点了点头,而后指着铺子甲以及护心镜说道:“大夫已经诊断出了,将军是被利箭射穿心脏而亡的。那根利箭先是射穿了铺子甲的前面,而后射透护心镜,再从将军的胸口处射入,穿透心脏之后透胸从背后射出,并将背后的镇子甲也射破了才飞到后面落地。”一边说,还一边指着铺子甲以及护心镜的小孔。
副将听完原本已经惊诧的心已经变成了恐惧,喃喃道:“世上竟有如此箭技?这黄忠是人耶?”
亲卫队长怒哼一声,说道:“无论这黄忠是人是鬼,武艺箭技有何等厉害,我等都要为将军报仇。”
副将听得,原本恐惧的心立时震了一震,点头道:“没错,将军待我等不劳,将军之前亦说过要取下黄忠首级为其报仇,等大雨一停,我等立即进攻剑阁,如今虽然井栏已失,但剑阁之内黄忠所部人马亦不多,我等完全有一拼之力,誓要将黄忠人头取下,以慰将军在天之灵。
亲卫队长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明日某当第一个冲锋,为将军报仇。”
第二日一早,大雨已经停歇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泥泞的土地之下。汉中兵大营之前不知何时竖上了一杆白旗,上书报仇雪恨,同时汉中兵的手臂之上亦缠着一块白布。
雷叙于关城之上见得,惊讶地问道:“将军,莫非杨昂已经……”话虽然没有说完,但众人都明白。
黄忠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想来是昨晚某的一箭取了杨昂性命。”继而却是顿足道:“只是昨夜是的匆忙,若是知道此事定要将其大营踏破。”
旁边的张先笑了笑道:“昨夜将军亦是神勇,领千骑冲营,只有几十人伤亡,此战当可使将军名留青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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