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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间就绷不住了,原本搭在她细腰上的手骤然缩紧,仰头覆上她唇瓣。
气息交织,天翻地覆间她被压在身下,惊呼声被他吞入腹中。
这虽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可时隔三年,何易枝仍旧疼得拢蹙眉头。
不再像三年前那晚,除了情不自禁咬破了他的薄唇,都在默默独自承受初体验的折磨。
她发泄般地在他胸口抓出一道道甲痕。
好在渐入佳境,她放松下来,沉浸在这场蓄谋已久的欢爱中。
他扣着她的手腕,矜贵的面容一度为了她而失控——
不,不是为了她。
她今晚的装扮,小苍兰的香水和姨妈色的口红都是那个刻在他心里的人儿的风格。
为了确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她这个做老婆得扮成别人才能达到目的。
三个小时后,他倒在她身侧,寸寸分明的小臂还搭在她腰上。
她脸颊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心底杂乱不已。
他这儿,装的是别人。
小憩了一会儿,理智打败了发热的头脑,离开那个不属于她的怀抱。
忍着身体的酸痛,她套上吊带裹了外套,站在床尾看了他餍足的面容几秒钟——
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她又看了梁邵行一眼,然后才转身匆匆离开。
翌日下午,梁邵行在一阵头疼欲裂中醒来,他捏了捏眉心,曲膝间察觉到身体赤裸,昨晚迷蒙间的画面浮现,他脸色骤变。
凌乱的床上散落着他的衣物,胸口处甲痕隐隐作痛,他咬紧下颚,森冷的眸寸寸扫过室内。
十分钟后,秦宋来了,看到这场景吓了一跳,“邵爷,这——”
梁邵行已经穿戴整齐,可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包括他颈间的痕迹,瞬间就让秦宋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