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董战罢,泰山黄巾进犯眼中那个,鲍信不敌,遂请曹*,然曹*却设计暗害鲍信以多兖州;此后又借张闿见财起意欲害其父为名,起兵攻伐徐州,害死陶州牧!观其作为,虽名没汉臣,然实则汉贼!”孔融话音落下,王修忙接过道:“今曹*草兵精粮足,兖、徐二地民心归附,吾料必选一地攻伐。然曹*是东进亦或西进,吾等不得知也!若其东进,则必犯青州,届时以吾军之力实难抗也!”
“大将军郑峰虽贵为帝师,然月前,天子还驾东都,大将军不思辅政,却挟天子回返渔阳,如此行进同汉贼又有何异?”一亲曹*的官员见王修诋毁曹*,当下起身道。
“天子还都之时,东都早已为废墟,纵是修复亦非数年可成,更何况难以修复!”孔融闻言道:“吾闻大将军将天子接往河北之际,曾言东都建成,天子则回东都,渔阳虽富饶,然却只建天子行宫!且弘农王被废后,大将军救弘农王于国贼之手,更培养成才!如此作为岂可称之为贼?公多虑矣!”
“这……”那官员听后,顿时无话可说,只好朝孔融行礼退回原位。
孔融见其退回,笑道:“吾今日唤诸位前来,乃为商议如何可令大将军接手北海,而非言论各路诸侯何人忠,何人奸!诸位若有良策,当速进之!”
“依大将军心性,此事难也!”王修苦笑道。
“此事何难之有?”王修话音方落,一道声音自末尾响起,众人闻言,顿时一愣,齐转头看去,却是素有‘毒舌’之称的祢衡,祢正平。
“正平既有此言,定有良策教吾!”孔融见是祢衡,当下大笑道。
祢衡斜眼看了看坐在主位的孔融,淡然道:“汝孔文举无病痛在身,且膝下有子,郑峰虽有意应下,然却恐人诟病!汝何不诈称染病,子嗣年幼不堪重任,欲将北海托于麾下,却恐麾下无人可胜任。再以大义说之,郑峰岂会不从?”
孔融听后,愣了愣,哈哈大笑道:“好计!果然好计!待稍过几日,吾便诈病于床,还请诸位多加配合!”
“诺!”在座众人不论愿或不愿,均起身施礼而应。
次日一早,郑峰得知昨日孔融于太守府上同众人商议之事,心中忧虑尽去,然为令北海大笑官员以为自己不愿接手北海,故命廖化、周仓引三千精锐同龚都护卫数万已登记在侧的老弱病残往冀州而去,自己则同众将于大寨中整理俘虏名册。而孔融本欲再设宴款待郑峰,却恐郑峰就此离去,遂便不曾打搅郑峰。
午时过后不久,郑峰正于中军大帐中翻阅俘虏名册,亲卫进帐告知郑峰太史慈求见。郑峰有心收太史慈于麾下,此刻闻太史慈求见,当下便将俘虏名册弃于一旁,起身相迎。
待至辕门外,郑峰见太史慈全身披挂,手中牵着战马,长枪、弓箭、干粮等物居挂马侧,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忙问道:“子义为何如此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