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东城瞥了她一眼,压下了内心的奔腾,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淡淡的说,“没事,今晚太累了,转弯时不小心撞到马路沿了,刚好在你这附近,就过来休息下。”
“可你应该直接去医院啊,都流血了……”嬗笙指着他的手臂低呼,虽然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他手肘往下也有八厘米左右长的刮伤,伤口应该不浅,血都凝固了。
“小伤而已。”白东城放下手臂,懒懒道。
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他在未进入政坛工作以前,曾参军多年,而且是特种兵,比这严重的伤势他都经历的多了。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发现她转身朝着一旁的房间走了去,没多久又匆匆的走回来,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很小的医药箱。
“我帮你将伤口处理一下吧。”嬗笙被他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借由着打开医药箱的动作,避开些。
她其实可以不用多管闲事的,可她在内心做着斗争的时候,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用棉球将他的伤口用反毒水和消毒水分别清理之后,又上了些药,然后将纱布一圈圈没有缝隙的缠绕好,一系列的动作熟练麻利。
弄好之后,她将他的手臂放开,可掌心和指间似乎还停留着他身上的温热感,甩不掉。
“真看不出来,唔……手艺不错,常给人包扎?”白东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臂,破天荒的称赞了她。
果然,嬗笙被称赞的有些浑身不舒服,尤其是他此时慵懒随意的态度,像是一只休憩的豹子,一张疲惫的俊容似笑非笑的。
“我是护士专业的,大学时也在红十字当过义工。”
“怪不得。”他点了点头,意味深长。
怪不得在纽约时她会知道如果割破上臂的动脉血管,涌出来的血量是心脏供血量的四倍,当时他还不解,不过知道她是护士专业的话,就没什么可质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