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真皮的车座椅上,嬗笙手按着膝盖,不停的吞咽唾沫。
她上了车,不仅仅是因为有好多事情要问清楚,还因为他散发的气场太强大,她被动的自我服从。
“吓坏了?”白东城见她在那里神情恍惚,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报纸上会有我们那天……的照片?”嬗笙急躁的看着他。
“这事我会让它平息,记者问你的时候,你怎么回答的?”
“我都按照你说的……”
“嗯。”白东城点了点头,片刻后,又开口,“你得搬家。”
“为什么!”嬗笙低喊。
“收起你的十万个为什么。”
“我不搬家,这事跟我又没什么大的关系,我又不是公众人物,他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嬗笙觉得自己很倒霉,自己昨晚才刚从纽约到家,只是睡了一宿,怎么一下子成为焦点了。
“难道你想天天经历这样的场面,看来你不是很了解记者这个职位,电视网路上总该看到过吧,若不在你这里得到想要的新闻,你以为他们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白东城的眼神和语气中都已经透露出一丝隐藏的不耐。
嬗笙不笨,也都察觉到了,声音低低,“……你以为搬家那么容易么。”
“为了避免事情朝着不可预期的方向发展,这几天你最好别出现在家附近,这些记者一定会轮流守株待兔。”见她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白东城的语气微缓。
“可我没地方去……”嬗笙腹诽,他以为人人都像他条件那么优越吗,她不回家,她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