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没有怨恨,只有一身轻松。</p>
她有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跟周成的交集只不过是短短一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了。</p>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p>
好在也没人来问诊。</p>
中午饭照旧是包玉芹送过来的。</p>
虽然早晚饭不用她管了,可她却依旧不肯放弃做午饭的权力,而且每天花样翻新地做,生怕我吃不好。</p>
等我吃完饭,她收拾碗筷的时候,就嘟囔了几句一对儿女的事情。</p>
儿子在法林寺呆得福了,既不给她打电话,也不回来看;女儿跟教授出门都这么多天了,一点信儿都没有,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报个平安,她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一对不省心的玩意,然后又问我能不能给算算女儿是不是平安。</p>
其实何芳兵离开,总共也没有几天。</p>
不过包玉芹这个当妈的心情倒可以理解。</p>
我就告诉她,命越算越薄,本来不一定的事情,一旦算了,反倒会定下来,未必是好事。</p>
包玉芹立马就不提算命的事情了。</p>
吃过午饭,我哪也没去,却也没有再看书,而是躺在躺椅上,打开电视看新闻。</p>
一张一弛才是正道,经世大文也不能一直看,间中也得关心点别的。</p>
黄玄然教我多读书,赵开来让我多看新闻,邵老头则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p>
读了书后,再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新闻,或许不能像邵老头那样一针见血,但终究会有不同的收获。</p>
新闻,也是很好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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