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就是一呆，“不是你咒的我们吗？”</p>

我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我特么闲的咒你们这帮子小毛贼，真想弄死你们，还用费这个劲儿，分分钟让你们死一窝！谁跟你们说是我咒的你们？”</p>

那小子捂着脸，张嘴就要说话，却被旁边的同伴推了一把。</p>

他立刻警觉地闭上了嘴，“你别想套我的话。”</p>

我冷笑了一声，轻轻往他那同伴脑顶上拍了一巴掌。</p>

那同伴眼睛猛得瞪圆，痛苦的扭动身体，嘴巴开合，偏却发不出一点声音。</p>

他拼命地伸手在身前身拍抓挠着。</p>

空中响起嗤啦嗤啦的细响。</p>

那是指甲大力划拉皮肤的声音。</p>

这么挠下去，几下就能抓到皮破血流。</p>

我看着说话的那小子，“别以为不怕死就是好汉，这世上有无数种比死还可怕的下场。你看他，全身都痒到发疯，他们不停这么挠，直到挠破皮肤，抓烂血肉，挠出骨头，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抓得稀烂！”</p>

那小子嘴唇哆嗦了一下，脸色发白，却依旧把嘴闭得严严的。</p>

我也不催他。</p>

他那个同伴很快就遭不住了，拼命扯脱掉上衣，就在冬季的寒风中打了赤膊，双手不停地大力挠着，身前身后的皮肤已经被抓得稀烂，血肉暴露出来，在指甲的一遍遍抓尧下，留下一条条深深的血痕，胸前肋下已经有白生生的骨头露了出来。</p>

说话那小子全身都好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p>

这种口号喊得最急切响亮的，其实是最没底气的，所以才需要喊号来给自己壮胆提气。</p>

火候差不多了。</p>

我抬头就往他头顶上拍。</p>

“别拍我！”</p>

这小子好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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