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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锦把徐钦给撵出出去了,一个问题问的苏明泉满脸通红。
哪有当着人家面问这个问题的,唐突不说而且那个表情明显不怀好意,就差把‘我要把你抢过来’写在脸上了。
“明泉,你如此才学见识嫁给一个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的确是亏了。”徐妙锦感叹。
她感叹这世间对女子太不公平,尤其是对蕙质兰心如苏明泉这样‘顾盼遗光彩,秀色掩古今’的女子。
“人各有命,况且我遇妙锦此生足矣。”苏明泉双眼澄澈,轻轻的抓住徐妙锦的手说道。
两人四目相望,脸泛红潮。
徐钦从姑姑院子里面出来,心中把朱棣骂了个翻天覆地,老臭不要脸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挖出个大坑等着我那?这是要拿我的脑袋平息使节的怒火么?
转念一想砍头不至于,但是挨揍是肯定的了。因为砍了自己也没用,那些使节也不能拿着自己的脑袋交差。
朱棣应该是想要拖延一下,然后让户部缓一缓,最后再揍自己一顿让使节出气。
“反正早晚都是让他们出气,我先拿他们出气吧。”徐钦想着这事回到了房间。
房间内被收拾的例外一新。都换成红色的世界。红色锦罗帐,红色的蜡烛,还有红色的喜字。
屋子中间还有一桌酒席。
添香已经盛装打扮坐在床头,这是她的姐妹们能给她最好的行头了。红盖头盖在头上,添香在微微发抖。
徐钦觉得太郑重其事,不过也十分理解,毕竟对于添香来说,这是人生的第一次也是大事。
他轻柔的掀开红盖头。
澈明亮的眼睛,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嫩的皮肤透出淡淡粉红,薄薄的双唇像玫瑰花瓣般鲜嫩欲滴。
长长的头发盘起,露出白嫩如玉的细长脖颈。穿着大朵牡丹锦绣嫁衣,逶迤拖地大红裙。头戴喜鹊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她虽然天生丽质,但是毕竟是个丫鬟,凤冠霞帔不能用。但是姐妹们依旧给她准备了大红妆。腰间挂着那块玻璃配饰。
此夜花娇人美,娇羞的看着徐钦,一副任君怜惜的情态。
既然已经是洞房花烛夜的意思了,徐钦轻轻的拉着她的手,感觉到小手冰凉。
看了徐钦的神色添香不再紧张,小公爷没有生气。这让她放心了。
她毕竟是个丫鬟,这里收拾的跟洞房一样是不可以的。换了主子,她这样的丫鬟连名分都不会有,主子拉上床玩完也可能就忘了。
如果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下次主子想起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这件事也是商量了好久,最后还是梅苏做了决定,大着胆子预备的。
徐钦拉了她到了桌子旁边,亲自倒了两杯酒。两个人各自执着一杯。添香又开始哆嗦。
只见徐钦拉着她的手,端着酒杯从她的胳膊内侧穿过,做了一个交杯酒的姿势。
他一饮而尽,添香一边喝一边哭。泪水划过白嫩的脸颊,越过红唇,最后从娇小的下颌滴落。
徐钦是个二把刀,根本不知道这交杯酒的意思。只有夫妻入洞房才能喝,她一个丫鬟是不配的。
可是他喝了,添香感受到了情谊和不敢想的尊重,所以她感动的哭了。
“你哭什么?”徐钦蒙了,这是后悔了?
后悔也晚了,今天晚上说啥也不能放过你,先要了你的身子,至于心我是不在乎的。
徐钦很暗黑的想道。
没想到,添香一下子抱住了他。
“小公爷,你对奴婢太好了,奴婢无以为报……”添香这个呆萌的小姑娘,只憋出这句话。
美人在怀,一股处子馨香钻进了他的鼻孔,让徐钦心猿意马。
一下子搂住她。
“谁说没有,,马上你就知道怎么回报了。”徐钦着急的抱起添香直奔红罗帐。娇小玲珑的身体根本不重。
“衣服,小公爷没脱衣服那……”添香羞怯的躲避着徐钦的肥猪拱白菜,说道。
“哦,对了我太着急了,这就来…”徐钦兴奋的说道。先把自己的衣服两下扯掉。
然后阻止了添香的脱衣服动作。哪有亲自给美人脱衣更具诱惑的事情。这事儿必须亲自来。
一件件,一层层,如同拨开荔枝一样。褪却红衣、贴身冬衣,就剩下新式胸衣和贴身小裤衩。
“小公爷,不要看了,好羞……”添香拉过被子赶紧盖住自己的身体。
哗啦啦,一样东西掉了出来。徐钦捡起来一看,不由得惊呼一声。
“竟然还有辟邪画!”
所谓辟邪画,不过是闺中密语,就是春-宫-图的别称。
这东西在明代出嫁的姑娘人手一本。最早的性启蒙教育读本。
只不过这本辟邪画显然不是启蒙教育那么简单,简直是阿威十八式,惟妙惟肖纤毫毕现。
“哎呀,一定是梅苏这个坏女人,她怎么在这里……”添香瞪着呆萌的大眼睛,小脸如同红布。
“哦,认识啊,这么说你看过咯?”徐钦兴奋地说道。
“没有,我才没有看过,都是梅苏逼我看的。”呆萌的添香前言不搭后语,显然是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