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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逸收剑,端详起了木剑,剑身长约三尺,剑柄略作圆形,剑身上面刻着晦涩的铭文,入手温润如玉,握在手中能闻到淡淡香味。
夏清风解释道:“这木剑乃是用的上等的仙棠梨木制成,再经过一百年天雷轰击,最终凝练而成,虽是木剑,但是品秩不输寻常飞剑,不过这剑仅是用于寻常练习之中,向其注入灵气也不会产生丝毫剑意剑气,更别提御剑。”
夏承逸点点头。
夏清风脸色一转,又开始溜须拍马,“那老爷是不是该早些休息了,虽然您刚才那一手宛如一轮皓月升起,把我都看呆了,但您现在气息孱弱,现在这金枝玉叶之身可万万不能太过操劳,若是伤及本源了可不好。”
夏承逸一脸古怪之色看着夏清风,“我很早便养成了晚睡早起的习惯,还有以后少用些不同词义的词。”
夏清风挠了挠头,暗道自己拍到马嘴上了,打了个哈哈道:“那老爷切莫太过操劳,我先去歇息了。”
夏承逸有些好奇问道:“你一个剑灵也需要休息?不应该是不吃不喝不用睡觉吗?”
金衣小童摇头道:“老爷这就是你认知上的误区了,修士亦需要休息,只不过不用像凡人一样每日睡够多少个时辰,而且修士休息亦是一种休息,不同修士会根据所修炼的术法神通,小周天自行修炼。更有甚者,以如梦为法,一睡便是百年时光,醒来已是物是人非。”
夏承逸点点头,对于修行世界又有了个了解。
金衣小童打了个哈欠,“那老爷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些时间休息。”
“嗯。”
金衣小童一个闪身,带起一丝金色涟漪,消散于天地之间。
深夜,天地间万籁寂静。
唯有一个持剑少年在院中不断练习剑式,循环往复练习着。
一直到夜深时分,早已大汗淋漓的少年才长舒一口气,收起木剑。
这剑谱的第一式便让少年感觉到比韩师的走桩八步更为艰难,出剑和收剑都尤为吃力。这第一式出剑讲究的是一个疾如奔雷,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剑祭出,所谓一剑破万法便是如此,任你千般神通,万种法宝,我自一剑破之!
夏承逸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感叹道:“果然只是学到了形似,看来还需多练啊。”
夏承逸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他自觉自己无论动作还是神韵都与书中相差甚远,才会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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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马老头的当铺内。
瘦弱老人此刻依旧老神在在坐在板凳上抽着旱烟吞云吐雾,然没有困意。而身旁趴着一只兔子,那兔子的毛发越发的光亮顺滑,更是泛起一阵流光,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在兔子的额头之间涌出一阵紫雾,将兔子精重重包围。
马老头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兔子精,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朝着地上一敲烟杆子,马老头讥笑道:“就你还想走远古大妖那条路子?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成?怎么,嫌自己命不够长,急着去给阎王爷送功绩?”
那兔子精突然如梦初醒。
马老头重新提起烟杆,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如登云端,神色淡漠道:“别想着去走那些已经被走死的路子,你还不够资格。”
兔子精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神色慌乱。
刚才马老头那一手直接将其从冥想中揪了出来,所谓冥想是妖族修士一种特殊的修行方式,如佛家的禅定,道教的打坐,冥想便是与此类似,而进入冥想后,任何外力不得打断冥想的状态,而马老头只是随意敲出烟杆子便强行打断了兔子精,这叫她如何不慌张,同时对于马老头修为之深更为恐惧。
兔子精怯生生道:“大仙,我只是想尝试下先人们曾走过的路,看看能不能依据他们所留下的道路走出一条大道来。”
马老头叼着烟杆子,翘着二郎腿,讥讽道:“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晓得,就敢妄自去想着那些远古大能所留下来的大道?长能耐了?你可知有多少妖族修士死在了这条所谓的大道之上?得到了福缘不想着好好当个乌龟王八缩起来,偏要学那老寿星上吊,嫌死的不够快?”
兔子精听的一阵心惊肉跳,颤声道:“还望大仙明说,奴婢不明白其中个中由来关系。”
马老头风轻云淡道:“我只告诉你,别找死。剩下的我就不多管了。”
兔子点头如捣蒜。
兔子精眼神不停偷瞄马老头的脸色,小心试探道:“大仙,那本名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