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小姐道:“荣臻参谋长说你二十多岁,不知道你确切的年纪是多大。”
李卫东道:“哦!我今年整二十三了,十月份出生的!”
赵四小姐抿嘴一笑道:“那你比我大三岁呢,比雪茹小三岁,若是从她那里论,我得叫你姐夫啊!只是不知道,你是愿意让我叫你姐夫呢,还是你心甘情愿的叫我嫂子。”
“啊!”李卫东一时被赵四小姐的玩笑愣住了,他想不到张少帅哈哈大笑,抓住李卫东的手道:“呵呵,别听她的,咱们是兄弟,各论各叫,你要愿意,叫他妹子都行,来,坐下聊。”
众人依次落座,李卫东暗呼这两人厉害,张少帅怎样暂且不说,单他身边这个赵四小姐就决不简单,一上来,就把几个人的距离拉近了,这无论是姐夫,还是嫂子,这不都是亲戚吗?
丫鬟上了上等的好茶。
张少帅道:“卫东,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李卫东端起茶杯来慢慢的品了一口,然后道:“少帅与赵四小姐风华绝代,xing情高雅,从一点一滴之中可见端倪,如果李某人判断不错,这茶乃是浙江天台山云雾茶,茶中ji'pin啊!”
赵四小姐拍手称赞道:“卫东真是好口味,这茶正是浙江云雾茶,蒋先生是浙江奉化人,这茶还是他托经国大公子带来的呢!”
赵四小姐,借着茶,来试探李卫东的立场,这蒋光头和张少帅都在争夺李卫东,李卫东一直左摇右摆,在两股势力面前飘忽不定,今个见面了,赵四小姐想知道,李卫东到底把自己当成了谁的人。
李卫东笑道:“呵呵,再好的茶,也得看是谁沏的,咱们华夏讲究茶道,茶艺高手,方能叫这茶散发出香味不是!”
张少帅哈哈一笑道:“老弟好雅致,没想到,你这个叫鬼子文风上单,被称为屠夫的人,却也是个风雅之士,兄弟讲讲这茶道之术!”
李卫东道:“这云雾茶与碧螺春、雨花茶同为浙江三大名茶,色香味形俱佳,沏茶也有一番讲究,不知少帅可知道?”
张少帅道:“噢?这我倒不知道,请老弟指教;
!”
李卫东道:“沏这云雾茶最好先倒半杯开水,温度在80度到九十度之间,不加杯盖,等茶叶舒展如剪、翠似新叶,再加第二遍水,这时茶水清亮黄绿,里面似有簇簇茶花茵茵攒动,然后再品,口味最佳,以后每次续水,都要留下杯中四分之一的茶水不要喝干,这样即便多次冲泡,仍然像新的一样!”
“好!好!”赵四小姐鼓掌喝彩道“卫东好学问!小妹记下了,以后嘱咐下人们以此法泡茶!”
李卫东毫无得意之色,接着侃侃而谈道:“这茶是蒋先生家乡之物,用的是我们东北的泉水冲泡,少帅说,这是水重要,还是茶重要呢?”
张少帅笑道:“当然是茶重要!”
李卫东却轻轻一笑道:“有句不当的话还要问少帅一句,如果蒋先生用江浙之地与您交换东三省,您可是愿意?”
张少帅、赵四小姐一听,脸色大变。
张少帅沉声道:“老弟这话什么意思?”
李卫东张少帅眼睛微微眯道:“老弟是在责怪我,不抵抗是吧?”
李卫东道:“我哪敢责怪少帅呀?!您撤出东北也是蒋介石的主意,您可是替他背了黑锅呀!”
张少帅摇摇头道:“兄弟不用挑拨我和蒋先生的关系,我俩情同手足,他的命令一定会听的!”
李卫东道:“情同手足是的私人交情,抗战是国家大事,我想少帅这次来,首要的就是想叫我说出我的立场,那么我现在就告诉少帅,在我李卫东心中,民族大义,高过一切私人感情,我李卫东,只为华夏利益服务!”
听了李卫东的一番话,张少帅久久没有说话,而是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口一口的抿着手里的茶。
赵四小姐接过话题道:“卫东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等军国大事,不是说起来有理就行的,还要行得通,通之后还要结果好,历史上多少英雄好汉就是栽在做事太正直上,古往今来哪一个枭雄人物都是实用主义者,远的有始皇大帝,还有汉高祖刘邦,三国曹*、刘备,到后来的那一朝那一代都是一样。”
见李卫东不言语,赵四小姐接着道:“汉卿在东北事务上是有不当之处,他这个人就是太讲义气,这是从老爷子那里遗传下来的,如今汉卿也是一心收复东北呀,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在他这个位子上需要考虑的太多了,从宣统帝下台起,整个华夏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过,外有各国列强,内有各路军阀,上次的中原大战如果东北军入关,国家就已经四分五裂了,到头来还是落到外国人手里,这次也是一样,汉卿作为蒋先生的副手,如果违令不遵,实际上就宣告南京政府的破灭,到时候外国人将各路诸侯一一击破,这个国家就完了!况且蒋先生不主张抗日,东北军如果擅自行动的话必定得不到南京政府的支持,当时东北军有大约三十万人马,日军虽然只有几万,但在ri'běn本土、朝鲜境内已经准备了将近二十万精兵,武器装备远在东北军之上,单靠东北军一己之力――哎!还真的难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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