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道:“我说两位哥哥,你们就是心太软,以我的xing子,直接端掉清水一伙。”
马占山道:“端ri'běn人的领事馆还不到时候。参谋长,你看咱们是不是想办法把领事馆看起来?”
谢珂道:“马将军的意思是……?”
马占山道:“就说两国开战,怕民众nào'shi,派兵保护”
谢珂略一思索道:“我看行;
。”
马占山道:“金副官。你带一个排,把领事馆围了,日夜监护,不准任何人进、出。你就住到领事馆里头去,把清水和金副官立正道:“听明白啦。”
马占山道:“此举关系重大,要做到即合乎礼节,又要把ri'běn人的情报渠道封死。决不能有丝毫疏忽。”
金副官道:“请马将军和谢参谋长放心。我一定忠于职守,不辱使命。”
马占山道:“那就立即开始行动。”
金副官立正敬礼,转身走出办公室。
马占山转回身又拍拍倪天的肩膀道:“你伤好了,也别闲着。”
倪天立刻来精神。
马占山道:“你到警务处去帮忙,抓那帮子潜伏在齐齐哈尔的刺客。警务处明察,你去暗访。咱给他来个打草惊兔子,看看这伙子人怎么蹦嗒。”
倪天道:“行,不过,那谁来保卫我们师座啊?”
李卫东道:“我还用你保护,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倪天有些犹豫道:“师座,柳俊才和梁重,那有我利索啊。”
李卫东道:“你也不能总当兵啊,等这次任务完了,到部队里,去带兵去,我见你就心烦。”
倪天道:“师座,当官有什么意思,俺可不去。”
马占山笑道:“倪天,以后的事,以后在说,你先把我交代你的事给我办利索了。”
倪天立正道:“是。”
马占山对李卫东道:“走。咱们到指挥部去合计合计下步儿的仗怎么个打法。另外要马上同天狐联络,告诉他,我们的人已经派往洮南。”
李卫东点头。
洮南古镇。
宁文化和海兰坐在一辆高篷马车上。
马车穿过街市。
街上虽有许多买卖开张营业,但很箫条。
大十字街口。
宁家当铺门前。
马车停下来。宁文化和海兰下车,向四周望了望,走进当铺。
伙计中有人认识宁文化,忙从大柜里面走出来极热情地道:“是五少爷呀!这是多会儿回来的?”见宁文化身边的海兰又道:“这位小姐是?”
宁文化道:“这是我未婚妻。齐齐哈尔在打仗,兵荒马乱的,我带她回老家躲一躲。”
伙计一脸苦笑:“到咱这儿躲?那不是出狼窝入虎口吗;
!咱这儿让ri'běn人占了。白天市面上还安静,天天晚上都有人被ri'běn人捉去喂狼狗,可不是人呆的地界儿呀!”
说完这话,他转过头对柜里的一个伙计道:“往里头传,告诉大掌柜的,就说少爷回来了。”
又回对宁文化、海兰道:“少爷、小姐,二位里边请吧。”
伙计前头领路,带着宁文化、海兰穿过边门转到了后院。
这院子三层三进,一片房宅很正厅门口的棉帘子由佣人挑开。门内走出位长袍马褂脸色红润的中年人。看见两个年轻人,脸上现出笑容:“真是老大家的小五儿哇?还带回了女朋友。这兵没白当啊!”
海兰满脸彤红。
宁文化连忙低声对海兰说道:“夫人,对不住了,为了办事,您可别记恨在心里啊。”
海兰小声说道:“你我都是战士,我不会介意的!”
宁文化上前给三叔行礼。海兰也只好跟着行礼。
中年人笑道:“免了免了,三叔不是那循礼重道的人。一切俗礼全免。”然后对海兰爽快地道:“今后你也叫我三叔就行了。”
海兰只好叫了声:“三叔。”
三叔大笑道:“这姑娘很不错。你还别说,咱们小五儿还真有眼力。快进屋吧,外头挺冷的。”
佣人打了帘子。三人进了客厅。
客厅中陈设不俗。一色铁梨木家具。书柜、古董,条桌上文房四宝,很有些书香气。正面墙上一幅中堂“三贤过溪虎啸图。”左右楹联,上联:家无半亩胸怀天下;下联:读书万卷神交古人。竟象是左宗堂的真迹。
三个人都坐下来。
使女献上茶来。
三叔道:“老五,你们兴安屯垦军不是北上抗日去了吗?马占山真的抗战到底吗?你不在部队上,你回来干什么?”
宁文化道:“马将军抗战挺坚决。我这不是回来送海兰吗。”
三叔又问:“那么战事进展怎么样呢?”
宁文化道:“鬼子吃了大亏,目前战事,对我们很有利。”
三叔若有所思。
佣人进来:“老爷,前堂有人求见。”
三叔道:“什么人?”
佣人道:“那人不肯报字号。”
三叔略一迟疑站起身来道:“你们俩先坐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罢和佣人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