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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占山去了前线,李卫东难得有时间,去医院看看倪天,倪天的伤,伤在肩膀上,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由于受伤之前,没少受折磨,所以伤势也不轻,也不知道这家伙的身体是什么材料做的,见战地医院里这几天不断的送来了不少伤兵,知道了鬼子已经开始进攻江桥之后,就坐不住了。
整天和花野真衣闹着出院,花野真衣劝说不了,就拿出自己是李卫东女人的身份,以命令的口吻,拒绝倪天出院的请求。
倪天不敢不听花野真衣的,不过,这心思早就飞到战场上去了,正寻思着今晚怎么逃跑的时候,李卫东走进他的病房了。
“你小子这是干什么呢?”走进倪天的病房,见倪天正在哪里收拾行囊,李卫东问道。
“哎呀,师座,您怎么来了?”倪天一听是李卫东的声音,立即放下行囊说道。
“老子要是不来,你就跑了是吧?”李卫东训道。
“师座,我的伤都好了,这都开战了,我不在您身边怎么行?”倪天说道。
“是吗,竟整好听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受伤之前都干了什么,你小子是不是惦记朝日旅馆里的几个娘们,想跑出去会情人去?”李卫东笑道。
“哎呀,师座,我是那样的人吗?”倪天一听,立即脸红到了脖子处。
李卫东本来也不打算叫倪天出院,可是倪天死活不干,软磨硬泡之下,李卫东没办法,就批准了。
与花野真衣简单的交流了几句,李卫东就带着倪天,梁重,还有柳俊才,去了汪雨涵的战俘营。
恰巧,马占山,徐宝珍,金副官等人,巡视到战俘营,几个人,就有在这里遇到了。
马占山把在路上遇到的事情,和李卫东讲诉了一遍,惊的李卫东出了一身冷汗。
李卫东道:“大哥,这小鬼子,看样子,是要对你来次斩首行动了,以后,你出行要格外小心了。”
金副官一听李卫东这么说,也立即说道:“是呵!马将军,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呵!”
徐宝珍接话道:“这事儿决不能含糊,马将军是咱们黑龙江省的主心骨,容不得半点闪失,既然李师长已经获得了鬼子要刺杀马将军的情报,咱们得想办法把这伙子刺客抓住。只是不知道这刺客长成什么样子,齐齐哈尔这么大,要是有刺客的照片什么的就好办了。”
李卫东道:“徐团长说的有道理,大哥,这事咱们得合计合计?”
马占山道:“说实在话,马占山这条命,不值钱。可也不能便宜了张海鹏这个汉jiān;
。要真死在这小子的黑枪下边,那我可是老脸丢尽了。”
徐宝珍道:“那就李卫东想了想道:“苑崇谷的部队,不是在洮南一代驻扎过吗,他的部下对洮南熟悉,他手下有个连长,叫宁文化,家是洮南的。人情、地理都熟,可以派他去!”
马占山说道:“嗯,这个办法不错……”
金副官道:“那我马上给苑旅长打电话去。”
半个多小时后,宁文化,骑着一匹快马,赶到了战俘营。
此时,马占山,李卫东等人,正在和海兰他们聊天。
“报告马将军,李师长,宁文化奉命赶到。”宁文化从马上跳下来,立正敬礼道。
金副官正色道:“宁连长。根据情报,张海鹏派出一个行动小组,已经到了齐齐哈尔。目的是行刺马将军。现在要派你回洮南老家,与我们的情报员联络,把那个行动小组头头的照片取回来,以便在省城进行搜捕。你行吗?”
宁文化道:“金副官。我也是军人。枪林弹雨中闯了几十年了,杀小鬼子都不怕,回躺洮南,有什么不敢的。”
李卫东道;“这不光是打打杀杀的事情,这是叫你去和情报人员去接头,要动脑子,光有勇气不行。”
宁文化道:“是,师座,麻烦金副官告诉我,去找什么人?”
金副官道:“洮南,十字街口有个宁家當铺。”
宁文化道:“那是我三叔的买卖呀!”
金副官道:“想不到,这么巧。”
海兰突然插进来:“我跟他去。”
金副官:“你?”
海兰:“对呀。我和宁连长一起去。”
金副官:“你一个女孩子,去干什么?”
海兰很不服气道:“女孩子怎么了?我能给宁连长当帮手。要是遇见盘查,就说是黑龙江在打仗,我们休学回家。我假扮他的女朋友,不是更容易掩护吗!”
马占山笑了:“海兰哪!你现在可是李师长的宝贝疙瘩,你做宁连长的假女朋友,你们家李师长能放心?”
海兰一听,脸一下子红了。
李卫东笑道:“我李卫东的女人,没一个是孬种,海兰也该出去历练历练,这样也好。两个人有个照应。徐团长,你马上找点化妆用的东西,连夜送他们过江。你们绕过泰来,到镇莱去上火车。据说那里还通火车。要小心。一定要快去快回。”
海兰和宁文化同时立正敬礼道“是。”
深夜,鬼子的部队,完成了在嫩江大桥以北的集结。
泰来镇,原来滨本联队长的指挥部;
被挂上了桥本旅团长的指挥部的牌子。
原本滨本联队长的办公室,变成了桥本旅团长的办公室,写字台上的机枪换成了一尊铁鹰此时,这里在召开军事会议。
长条桌周围座满鬼子的将佐。
桥本扶桌而立,不怒而威,用目光巡视着每位属下的面孔。
桥本声音很重道:“刚才的行动部署,你们都听明白了吧。作为前线最高指挥官,我再次提醒诸君:不可以小视华夏军人。每一次打击都必须有切实的手段。现在我命令,高波联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