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jiā'tun火车站北部这个货场,被伪军防守的很严密,几乎每处重要的物资场地,都有三到五名伪军在防卫。
这是鬼子非常重要的仓库,从这些伪军的装备上,就可以看出来,鬼子对这里非常的重视。
这些伪军,清一色的日式装备,而起都是崭新的步枪,平均两三组之间,就配备一挺歪把子机枪。
货场的四个角,高高竖起了四个机枪的碉堡,刚好可以形成交叉的火力,如果是强攻的话,估计,冲到这个货场的中央,就会被这四个机枪的碉堡,给杀死;
探照灯不时的交叉的照射着货场的场地,那名在门口站岗的伪军,终于,把李卫东他们,带到了一个红砖砌成的瓦房门前。
这个房子,可能是这货场之中,最清净的角落,这里货场的大门,至少有三里地。
看来,这个伪军的连长,对这块货场的防御安全,还真没放在心上。
“太君,这里就是我们季连长休息的地方,季连长就在这个屋子里睡觉呢。”那个带路的伪军对艾东珍恭敬的说道。
站在门外,可以清楚的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阵阵的鼾声,这鼾声打的,那真是气势宏伟,波澜壮阔,似乎都能把那房盖,掀起一般。
“八嘎,现在是非常时期,作为值班的连长,他竟然睡的这么死。”艾东珍装做大怒的样子,一脚,把那房门踹开,然后走了进去。
“你也跟着进去!”李卫东拎着那伪军的脖子,把他丢进了那瓦房之中。
其他队员,也纷纷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灯,被倪天打开,只见,那个伪军的季连长,此时,正躺在床上,犹如一只螃蟹,劈着腿,扬着胳膊,在那呼呼大睡。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空酒瓶子,房间的地上,散落一层花生米的壳子,看这架势,这个季连长今晚没少喝。
“他就是你们的季连长?”艾东珍对那个伪军问道,说完,艾东珍闻着冲天的酒气,忍不住掐了掐鼻子。
“是,小的给您把他叫醒!”那伪军恭敬的说道。
“你tmd费什么话,还不快叫。”梁重挥拳怒道。
“是,是,是,太君息怒。”伪军的士兵,说完,急忙窜到床边,他刚才在门口,挨了梁重的打,对他的话,不敢怠慢。
“连长,太君来了。”伪军在季连长的耳边说道。
季连长睡的太死,这样的呼喊根本就不管用,那伪军回头看了一眼梁重,见梁重正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心道,这连长是只狼,可这几个ri'běn人可各个都是老虎,还是推吧。
“连长,太君来了!”那伪军加大了呼喊的声音,并用手推着季连长的身体。
“连长,太君,太君。”那伪军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了指李卫东等人。
“太你m了个君,和你们说多少次了,在老子面前,要叫他们鬼子!”季连长怒道。
季连长这么一说,梁重和李卫东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这伪军的连长,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竟然敢这么称呼ri'běn人。
“是,连长,鬼子来了!”伪军说道。
这二人的对话,李卫东等人,感觉非常的好笑,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如果他们不是在su'jiā'tun火车站货场这么重要的位置守卫着,李卫东肯定会把他们当成,和自己一样,化装成伪军的,抗日部队;
“这tmd,小鬼子,没事竟瞎折腾,跑到货场来干毛,在哪呢?”季连长一边骂着,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在,在您屋里!”那伪军,吓的开始哆嗦了起来,这连长,竟敢当着ri'běn人的面,骂ri'běn人,这一会儿,自己和他,保不齐得挨多少打呢。
“慌个毛,小鬼子不是人吗?起来,我下地。”季连长坐起来之后,就看到了穿着鬼子军装的李卫东他们,可是,这小子天生就嘴硬,竟然面不改色的,从床上下地,站了起来。
“季连长,你好无理啊!”艾东珍怒道。
“呵呵,以前见的,都是那些男鬼子,今个老子这算开眼了,第一次见到一个女鬼子,还这么漂亮。”季连长摇摇晃晃的指着艾东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