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跟我们一起走。”李卫东说道。
“嗯。”曾先生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下来。
“哥,你真的跟我们一起走!”曾文华惊讶的问道。
“真的,有了旅座这个办法,在加上通行证,我们应该可以安全出去。”曾先生说道。
“哦”曾文华很反常的没有反对。
“旅座,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曾先生问道。
“和你们长官天才学的。”李卫东微微一笑说道。
曾文华并没用李卫东用强,她只是爱和李卫东唱反调,见自己的哥哥都跟人家走了,自己一个人留在奉天城,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
李卫东和倪天走在棺材车的前边,曾先生三人坐在棺材车的上边。
一路上倒是也遇到不少巡逻的ri'běn宪兵,还有ri'běnjing'chá和武士,但都被李卫东用标准的日语给应付过去了。
李卫东的理由很简单,自己的家人被先锋旅的士兵杀害了,找到尸体的时候都臭了,所以想出城找个风水宝地安葬一下,一见李卫东说的是标准的京都日语,很多鬼子都对他报以了同情。
顺便还帮他骂了几句制造ri'běn人惨案的凶手,先锋旅旅座李卫东那个恶魔。
小鬼子帮自己骂自己,李卫东觉得很有意思。
越来越接近去往城外的关卡,拖家带口的人就多了起来,许多人都想离开奉天这块是非之地,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顺利的离开呢?
关卡搜查很严格,时不时的有女人尖叫声,估计是ri'běn兵故意的diào'xi妇女所为。
还好,这么多人眼睁睁之下,这些qin'shou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强.jiān中国妇女,只是diào'xi和吃豆腐,这些手法,有点李卫东的风格。
“哥,这些ri'běn人太无耻,他们居然这么摸我们女人的那里……”曾文华脸颊通红,气愤的说道,说完还忍不住看了一眼李卫东,意思是说,你和他们一样的liu'máng。
“文华,忍一忍,这么多人,他们不敢太过分的,记住,一会我们不要说话,一切由旅座应付;
。”曾先生脸色也不好看,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活命要紧。
“哥,他们要是这样摸我,我该怎么办?”曾文华紧张的问道。
“文华,旅座不会叫你吃亏的……”曾先生咬牙说道。
“哥,我……”曾文华有点害怕。
“文华,小不忍则乱大谋,听话,别出声了。”曾先生劝说道。
“哥,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做。”曾文华贝齿轻咬一下嘴唇,神情坚定的说道。
两个ri'běn鬼子拦住了他们,李卫东掏出河本末守给的出城证,递给了鬼子的宪兵,用手一指,说那辆棺材车上是自己的家人。
可是回头一看,一个翻译官正在棺材车前。
“小娘子,这棺材来装的是你什么人?”一个翻译官走到棺材车前,眼中放着色迷迷的光。
“八嘎!”还没等曾文华开口说话,李卫东上去就给了那翻译官两个嘴巴子。
“ri'běn人的事儿,你这年头,汉jiān也不好当啊。
“哦,原来是太君,原来是太君。”翻译官一听坏了,自己一不小心,拦住了一个ri'běn人。
“八嘎,狗仗人势的东西。”李卫东一边骂一边收起了河本末守给他的出城证。
“太君请,太君请。”翻译官嬉皮笑脸的说道。
就这样,几个人顺顺利利的走出了奉天城。
李卫东觉得今天他的春天提前到来了。
李卫东,算是这奉天城石的一号人物了,不过此时,是被通缉的一号。
望着城外明媚的阳光,深深的呼吸一口不一样的空气,在回头望一眼奉天城,这个从重生后,他一直浴血奋战的地方。
一切都会有个新的开始,一切,只是暂时的离开,等在回来的时候,他还要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
通往罗家岭子的一路上,还有不少鬼子的关卡,所以,还得继续伪装下去,不过,为了行走的方便,李卫东在老乡家,买了两匹马,和倪天一人一匹,骑着马保护着这辆棺材车。
不过这一路山山岭岭,也太寂寞,李卫东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见曾先生睡着了,就想起用曾文华解闷了。
“小娘子,棺材里是什么人啊?”李卫东学着汉jiān翻译的语气对曾文华问道。
“是你爹。”曾文华见李卫东嬉皮笑脸,觉得又可气,又好笑,一想棺材里装的死猫死狗,就笑着喊道。
“啥,旅座他爹?”刘伟赶着大车惊讶的问道,可是一回头见李卫东正在怒视着自己,又急忙捂住嘴巴,继续赶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