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
安柏点了点头,“看来大家都不欢迎我啊。”
右手轻轻搭在了刀上,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声此起彼伏的诡异笑声从街道的各处传来,然后是一群衣着破烂,流着眼泪载歌载舞的流魂。
“安柏五席…”
乱菊欲言又止,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
“没事的,这些人欠了我很多东西,现在只不过在尽力偿还罢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折磨人为乐的家伙吗?”
安柏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小看谁呢,我可是有坚持,有理想,有目标的十番队五席啊!”
“话是这么说啦。”
乱菊松了口气,刚刚安柏给她的压力有点大,“为什么你要执着让这些人笑呢?”
“这个啊,说起来那就话长了。”
安柏漫步上前,朝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这条街以前有个被静灵庭逐出来的贵族…”
“那家伙压迫你们吗?可恶,是不是他不让你们笑,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菊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脑补能力。
“当然…不是!”
安柏拉长了伪音,“那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嗯,你刚刚听到啦,她叫贞子。”
“然后呢?”
乱菊期待的问道。
“什么然后?然后她死了呗,灵子崩散,连穿的衣服都消失了。”
安柏指了指后面,“你刚刚看到的那些家伙,就是帮凶之一,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咳咳,我觉得他们罪不至死,唯一提出的要求,也不过是多笑一笑,这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