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哭着,激动地说:“你们还不是一样是一伙劫匪吗?有什么区别?一点区别都没有,你们对一个弱质女子下手,你们比他们更狠些。”
“你太了解他们了,看来,你也是一伙?!”领头的说。
“不说,死的就是你了!”站在最后的男人说。
宁小萱背脊一挺,很有骨气地说:“他是我的世界,他没了,我也不活了,我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伙人!!!”
“真有骨气!”领头的咬牙切齿地说:“既然你是他们的女人,他们怎么舍得扔下你,那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一天,他们一天不出现,就——”领头的向兄弟们看了一眼,向前一步,一手抓起她的下巴,又一手把她扎得紧紧的马尾扯拉了下来,长长的黑发披了一肩,淫邪地看着宁小萱,说:“由他们处置!”
宁小萱惊慌地瞪大眼睛,领头的手一放,宁小萱不承重力软了下来。
领头的说:“绑紧她,把她关进房间!”
一整天里,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惊慌与恐惧伴随着她,像过了一个世纪。
起初,宁小萱是不想华勇他们回来的,希望他能成功逃走,越远越好,但天色已晚,他真的没有回来,她又痛恨着他没把她放心上。
渐渐,她昏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宁小萱睁开眼睛,一下子被灯光刺痛,她躲了一下光再睁开眼睛,已看到几个男人端在她身边。
领头的把她的脸给板过来,盯着她说:“最后一次机会!”
宁小萱闭上了眼睛,不看他。
见她如此强脾气,领头的也没耐性再等,挥了一下手,灯立刻关了。
几个男人迅速把她的嘴巴用胶布一捂,像禽兽般把她抬上床上,解开了她的手脚。
她死命地挣扎着哭着。
她的衣服已被扯开,内衣也在瞬间被另一只手扯掉,接着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每个角落毫不客气,她痛得她死命挣扎,眼泪匆匆地流。
几个男人淫荡的欢笑声地她耳边回响。
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像解困一样在她身体内渲泄后,就离开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幕,永远无法忘记这群禽兽把她当被捕的野鸡分尸一样血淋淋地共同分享。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从十七岁跟华勇起,无法忘记的事太多太多,刻骨铭心的疼痛和侮辱太多太多。
从小偷小摸,骗点小钱到打家劫舍再到绑架勒索,把她的良心一点一点地给慢慢泯灭,尊严被一片一片地撕下来,直到无地自容,可是,最痛最侮辱的还是华勇对她的不信任。、
她一直在等,等华勇回来给她安慰和保护,可是,没想到,她牺牲到尽头维护的男人,回来后看见这种血腥般的狼藉场面不是对她加以安慰和爱护,而是沉默了,对她很是沉默了。
从此,心有疙瘩地经常无故对她大吵大闹,乱发脾气,时不时忍不住了就说起这件事,提醒她已非清白之身,是被糟蹋过的剩货。
每每此刻,她都在悲切地默默地流泪。
“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忘掉过去,重新过生活,而且很幸福,真的,只是你一直不合作,不愿意为这个家牺牲一点点。什么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况且,现在是让你去享受生活,在这边享受完了回来后,我们就可以共聚天伦之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