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感兴趣的继续听着。</p>
“我举一个最简单,最普通,最常见的例子,大家可以先不要思考其中的ZZ因素。”</p>
<div class="contentadv"> 李景霖在白板上写下了两个字。</p>
【情歌】</p>
“比方说,你写一首情歌,或者演绎一首情歌,那么,是很容易有一个故事,或是代入身份的。”</p>
“到底是被甩,还是爱而不得,是相爱但遗憾错过,还是历经半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拼图。”</p>
“不同群体的代表,是能引申出不同情绪与感触的,这就是音乐体验与现实所结合而形成的认知,欣赏者有这样的感受,实际上,创作者的主观感受会更多。”</p>
李景霖顿时敲了敲白板。</p>
“除非你是创作无标题音乐。”</p>
“不然,其他的音乐内容同样如此。”</p>
“比方说,你要写儿歌,你就不能从成年人的逻辑去考虑和弦构建,考虑情绪因素,内容的撰写上,更是要以儿童的视角来写,也就是,你需要代表儿童这一群体。”</p>
讲真,一直提ZZ因素的话,几位主任和老师是会多想许多的。</p>
哪怕是两位学生也是如此。</p>
可一旦将重点以这样的形式讲出来,却很好理解了。</p>
几位教授均是很自然的点了点头。</p>
“给母亲,给父亲,给儿女”</p>
“甚至是歌颂工人,农民,歌颂战士,或是就社会上某一种现象进行音乐内容的阐述,这其中,隐含的至关重要的因素,便是【群体性的代表】。”</p>
“这就是我常说的,你写音乐,得知道是要服务于哪些群体的。”</p>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是免不了触及一些ZZ因素的,与其逃避它,不如面对它。”</p>
说到这里。</p>
李景霖忍不住调侃了一句。</p>
“起码,在咱们国家里,关于爱情的音乐描述,可以不需要考虑沃尔玛塑料袋。”</p>
“哈哈哈哈!”</p>
在短暂的笑声中,李景霖微笑的开口了。</p>
“所以,音乐内容的创作,是要看伱服务于什么样的社会阶层,想要让音乐在什么样的社会群体中流传,帮助他们发声,或是给他们安慰,而你所处的社会,需要什么样的音乐力量,需要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这些都是需要思考的。”</p>
“所以,这堂课的后续,我们需要展开的,便是音乐的群体性实验。”</p>
“理论要结合实际。”</p>
啪啪啪!</p>
几位教授与主任顿时给出了掌声。</p>
李景霖所说的这些内容,确实很容易被忽略。</p>
一句“音乐其实要服务于ZZ”之类的话。</p>
有点空,有点难以理解。</p>
但如果这么一说,那就非常好理解了。</p>
“霖哥,那是不是说,只要是大火的歌,是因为他们做到了明确定义服务对象?”</p>
“不是,不一定。”</p>
李景霖耸了耸肩,撇了撇嘴。</p>
“只能说这样比较好传播而已,至于火不火”</p>
“看推不推。”</p>
“理论上,哪怕你这音乐平平无奇,没什么内容,甚至是算不上音乐的作品,或是猎奇到特别离谱程度的作品,只要肯推,猪都能火。”</p>
“哈哈哈哈!”</p>
又是一阵笑声响起。</p>
“霖哥,那是不是说,从音乐的流行趋势上,可以分析的出社会的构成,或是一些问题?”</p>
“也不一定,但会有些趋势,一般来说,不是所有版块的音乐,流行趋势都能代表问题,这里面最需要注意的便是小日子与寒国音乐。”</p>
许欣的这一句话,顿时让李景霖重视了起来。</p>
还真就问到了点子上。</p>
“你看,国内的一些音乐,趋向于简单化,朗朗上口的最好传播,旋律短平快的入耳是流行的关键,内容上也更加倾向于洒脱,轻松。”</p>
李景霖忍不住挑了挑眉。</p>
“甚至有人会觉得有些低龄化,借此机会,阐述了欧美音乐是多么嗨到爆,这就是一种对音乐功能很幼稚的理解与解读。”</p>
“其实欧美音乐也是一直在走下坡路的,而且下滑程度远比想象中的大的多,只不过在情绪的倾泻上是更加粗暴的,也掩盖了音乐发展本身的一些问题。”</p>
“这说明了什么?”</p>
李景霖的微笑中。</p>
两位学生似乎get到了什么。</p>
“说明了,国内在工作上,确实很卷,有时候会感觉到累,所以需要轻松的,短平快的流行音乐,作用主要是【释放工作生活的压力】。”</p>
“而国外呢?从安全程度,生活便利程度,其实大部分人是远不如国内的,种群问题,平权问题,面粉问题,抚养问题,以及一系列很令人火大的ZZZQ,再加上压力方面遥遥领先,又一直以来有着暴发户的那种傲慢心态,所以,他们的音乐作用有时候往往更加倾向于【释放积压的戾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