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中暗骂一声娘,徐盛开口:“去年四月十二,我与我表妹——也就是我的未婚妻穆慧莲,我们一起去恒昌县置办结婚要用的物品。我好后悔,老天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死也不会带慧莲去县城!你说,我为什么非要带她去?为什么?”
“呵呵,因为你虚荣呗!”程如雪一脸鄙视道:“若不是你表妹长的漂亮,你会带她上街?若不是为了显摆自己有艳福,你会让她抛头露面?就你这德行,我想你肯定不会!”
“对!是我笨蛋!都是我傻!”徐盛啪啪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涕泗横流道:“那天,我表妹本不打算去,是我非说她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可结果,为了我的狗屁面子,害的她被姓周的畜生玷污了身子,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她!我该死!我该死……”
徐盛好似突然失了理智一般,一边哭诉,一边不停的狠抽自己嘴巴子,一下接着一下,愣是抽的自己鲜血顺嘴直流,看样子真是伤心至极,后悔不已。
见状,程如雪不由来气,一咬牙,怒声喊道:“嚎什么嚎?那么大的个子,哭什么哭?你个没用的大废物,你不是会功夫吗?姓周的玷污你表妹的时候,你在干嘛?你为何不一刀劈了那个畜生?现在哭天抹泪的,有个屁用?”
“是,我是大废物!我没用!”徐盛一边用手捶打着面前的树干,一边伤心的喊道:“我一个大男人,平时总是在我表妹面前吹嘘,说自己功夫有多高强,有多厉害,一个打十个,轻松随意,不费吹飞之力!说以后她嫁给我,我一定不让她被人欺负,谁敢碰她一根手指,我就剁了谁的双手!可真碰上了坏人,我他娘就是个脓包,别说是打十个,我连人家的毛都没碰到一根,就被打瘫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姓周的畜生一伙给残忍的凌辱玷污,我没用!我没用!我没用……”
徐盛几近疯癫,拳头“砰砰……”捶打在树干之上,瞬间拳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树干往下直淌,触目惊心,让人不忍再看。
于是,蓝天馨冷哼一声,一脸生气道:“你是没用!”捶树自残,猪疼?还是狗疼?有气力,为何不发泄在丧尽天良的畜生身上?”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徐盛用衣袖抹了把眼泪道:“表妹受辱,当天便悬梁自缢而死。我曾在她灵前发誓,一定要用姓周那畜生的狗头,祭奠她的在天之灵!可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一切努力全白费,周氏狗杂种依旧活的好好的,一根毛都没少!”
“哼,你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我呸,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程如雪一脸鄙视的骂道:“你个混蛋玩意儿,我看你压根儿就不恨姓周的畜生!为你表妹报仇雪恨?呵呵,你可真会骗鬼!”
“谁说我不恨姓周的狗杂种?”徐盛咬牙切齿,恨声道:“我徐盛与他们禽兽父子誓不两立,此生绝不共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