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用大人自然最清楚，想当初可是大人将我从蓬莱岛的火崖中带出来的，大人该不会是就想我做这么一点事情吧？”

凌素衣其实真的不蠢，抛开她那份执念来说，她的智商，在天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而且，她本来就是蓬莱的首徒，有些傲骨和气场，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牧连清幽倒是没有想到，一场鱼目混珠被戳穿后，她竟然变得比之前不同了，之前虽然也是隐藏不甘也屈辱，但至少知道收敛和识时务，可现在，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居然还跟他理直气壮的理论了起来。

呵呵，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凤袭月对她的影响力了。

掸了掸身上的风雪，他走进来，身上，已然没了刚才的狠戾：“聪明而又大胆的女人的确够吸引眼球，但是凌素衣，你现在好像已经不合适走这条路线了。”

凌素衣顿时脸色一白！

什么叫她不合适走这条路线了？难道她就已经堕落到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么？

“不过你放心，就像你说的，比起我那些无名小卒来，你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说吧，刚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说话间，这男人已经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样的闲情逸致，就好似真的要好好听一下这个大胆反驳自己的女人，到底要说些什么了。

凌素衣咬了咬唇，道：“他好像已经知道你了。”

“然后呢？”

“去找你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