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为什么？”

“他要杀我！”

这几句话，她竟然回答的畅通极了，语气里的干脆利落，更是让凤袭月在她最后一句话说完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对，没错，凤恕就是要杀了她，才会被她伤的。

不对，原本她也是要杀他的，是被她拉偏了，她才只是伤了他……

却原来，没了思维和意识后，她变得更加的直接了，仇就是仇，恩就是恩，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直接的让人羞愧。

可是，他却还要求她救他……

凤袭月忽然低了头，就连目光，都不太敢望向她那双清澈的不带一丝杂质的蓝眸了。

一时间，殿内气氛就因为两人间的突然沉默，而彻底安静了下来。

凤恕这会神智还有些清醒，一睁开眼睛，看到自己重孙儿那黯然无关的表情，终于，他长叹了一声：“袭月，你也不用悲伤，这事的确是我有错在先，她不救我天经地义。”

凤袭月不说话，但是目光，却连他都不在看了，静静的，望向了窗外日渐消沉的夜色。

凤恕看到，陡然间，心底就惆怅了起来：“袭月啊，你这样，若是我不在了，神凤族可怎么办？”

此言一出，总算，凤袭月微微挑了眉：“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坐上了这个王位，就一定会好好做好这个皇帝。”

“那就好，那就好……”像是终于听到了一个承诺，凤恕的声音终于慢慢的弱了下去。

凤袭月看到，眸光一涩，控制不住的，那几根握着他被角的手指就苍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