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离看到，眼角，终于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她望着那双已不见昔日光彩的琉璃凤眸一字一句：“我只想问你，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不会！”

没想到的是，殷离离这问题才一落下，这男人立马否定了她的问题。

闻言，殷离离很错愕，甚至，脑子里有一瞬间的难以置信：“我都死了，你还不原谅我？”

凤袭月冷笑：“你都死了，我干嘛要原谅你？”

殷离离：“……”

半晌，沮丧万分的低下了头来：“也对，我害死了你的父母，我还害死你那么多族人，你不原谅我是正确的……”

说到这里，那一点点水光，已经从她的长睫处溢了出来。

凤袭月看到，也不知道怎么了？心底猛的一抽，张口就来了句：“所以你就得给我好好活着……”

“嗯？”

“你到底切不切？”这男人又暴怒了！

看来他一定是受刺激过深，更年期提前了……

殷离离长叹一声：“你切我就死了。”

这下轮到凤袭月错愕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