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玩纸牌游戏。”木沐连忙摆手拒绝顾秦屿,早知道一开始就说纸牌游戏了,省下顾秦屿想多了。
“是谁输了谁脱/衣/服的有惩罚措施的纸牌游戏吗?”顾秦屿玩味的慢慢解开木沐病号服胸腔的几粒扣子。
“不是,算了,我们还是看电视吧。”木沐被顾秦屿的脑回路彻底的打败了,不要和顾秦屿探讨这方面的内容,会被顾秦屿气死的。
“不是说好玩游戏吗?怎么不玩了。”顾秦屿有拇指暧昧的摩挲着木沐的嘴唇,木沐的嘴唇恢复了之前饱满的粉色,没有苍白的病感了。
“我说的玩游戏是正经的玩游戏,不是你心中……你心中……的那种游戏。”
木沐在顾秦屿没有任何回避直勾勾眼神的深情凝望下又不用自主的红了脸,开始羞涩了起来。
“哪种游戏啊?我们说的不是一种吗?”顾秦屿暧昧的抚摸着木沐腰上敏感的部位,典型的开始耍/流/氓。
“喂,顾秦屿,我还是病号。”
木沐见形式越来越对自己不利,木沐就把还带着针眼的手举个顾秦屿看。
“这么不愿意我碰你啊,连蜀黍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虽然顾秦屿嘴上装做很受伤的样子,但是手并没有从木沐身上拿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今天状态不好”木沐躲避着顾秦屿炽热的眼神。,“其实你也不老啊,不能叫你蜀黍,我们是一辈的。”木沐怕顾秦屿生气又补充到。
“傻姑娘。”顾秦屿笑了笑,然后把自己刚刚解开的几粒扣子又给木沐系上,然后顾秦屿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