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言志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但是记得乱七八糟的，除了他自己，别人都看不懂。

盗墓、外国人、矿业公司……

“还有呢？”郭言志见莫海升说完了，但是没有听满意，就继续追问道。

“我说完了，东西就这么来的，就是一伙人把东西卖给我的，现在东西也不在我手里了。”莫海升摊手说道。

“再想想，细节，还有没有什么细节。”郭言志用笔在太阳穴上画圈圈。

“细节……我哪知道什么细节，他们……他们走的时候，还问我说知不知道哪里有驱邪的道士……”莫海升搜肠刮肚的想，但也不知道郭言志想问的是什么。

“等等！你说他们要找驱邪的道士？”郭言志立即抓住重点。

莫海升点头说道：“对啊，他们拿了钱之后，就问我哪里有灵验的驱邪道士，或者法师。”

郭言志扭头和陆风对望一眼，说道：“差不多了。”

陆风点点头，两人一起站起来往外走。

“喂！那我呢？不是说放我走的吗？”莫海升连忙追问道。

……

王春雷从监控室跑出来，把郭言志堵在讯问室门口，问道：“怎么样？”

郭言志朝身后的讯问室指指说道：“放了吧。”

“这就放了？”

“不放又能怎么样？他没有参与盗墓。”郭言志说道。

“那案子呢？我关心的是案子。”王春雷追问道。

“不是正在查嘛，等着吧。”郭言志随口敷衍道。

“你总得让我知道进展吧？”王春雷揪着郭言志的衣服不放。

“刚才你不是听到了吗？这次盗墓的不一定是我们国家的摸金校尉，可能是国外来的文物强盗，不是提到有个什么矿业公司了，这种公司好像可以光明正大的持有炸药的，开山挖坟再好不过了。还有，外国人入境总会有登记的吧？赶紧查查。”郭言志说道。

“行，我这就让人去查。”王春雷立即转身就叫人查案。

……

送走王春雷之后，陆风和郭言志离开警局，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你没有把全部的事情告诉王春雷。”陆风说道。

“我喜欢保留一点秘密。”郭言志说着，又翻出盗墓案资料，“但是一个人保守秘密太难受了，所以我要告诉你。”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秘密。”陆风笑着说道。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让我吊一下胃口不行吗？”

“那我已经想到了，怎么办？”陆风反问道。

“好吧，那咱们再推敲一下吧。”郭言志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从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这个盗墓案的墓穴不止被盗过一次，而是至少前后两次，并且相隔时间不长。”

陆风点点头说道：“和我猜的一样，之前我还没有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听完莫海升的口供，一切就串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