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教训的是,等小弟腾出手来一定把她吊起来打。”
“吹吧,你就。还不知道谁吊谁呢!”他哈哈大笑。
等到他笑的差不多了我眼珠一转问道:“六哥,往常聚会的时候有没有个节目什么的?”
“节目?”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摇摇头说:“大老爷们的有什么节目,一般都是喝酒、划拳、聊天什么的。”
“那多没意思。”我呵呵一笑说:“小弟不才唱两嗓子怎么样?”
“吆喝!你还会唱歌?”老六不屑道。
“歌多俗啊!我来两嗓子京剧怎样,铜锤花脸。”
“那多没意思,我爷爷要再世的时候可能喜欢看,咱们这……嘿嘿,还是算了吧!”
“别呀!小弟我刚进门,正想着叫个好呢。这样吧,想来诸位都是江湖中人,我拿两把锤子耍两下行不行。”
“这个好!”他一拍大腿笑道:“刷枪弄棒的确实好看,这他们肯定会喜欢的。”
“行嘞!我这就找油彩画画脸。”说着就要往出跑。
不想老六叫住了我说:“不就是耍个把式吗,至于那么认真?”
我笑了:“不是您说过吗,做戏也要做足了。”
“行!去吧。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知道学习就是好的。”
可算找到办法了,只要我把脸上全部涂满了油彩,再穿上些稀奇古怪的衣服,他田路虎就是火眼金睛也认不出我来。
说找油彩,这到哪里去找呢。思来想去也只好瞎糊弄了,厨房里有猪血,来抹一点。墙角处不知什么时候还有点炭,得嘞,再抹点。至于黄色吗,和点稀泥也凑合着能蒙事儿了。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我的脸上已经全部涂满了颜色,拿镜子一看差点把自己吓一大跳,喝!这他妈什么鬼啊!
这个时候门外有了动静,陆陆续续有人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算那小子跑的快,否则老子非挑了他那两盏天灯不可。哎呀……这把我疼的。”
“行了,行了。三个人打不过一个人,你也真够棒槌的。”
“鼠爷呢!他可不能白白让我挨这揍啊,不讹他个十万八万的难解我心头之气。”
我顺着厨房的窗户向外一看,进来的人大多都带着点伤,应该是和崔龙的手下进行了不小的冲突。看来,他们就是在天巧茶庄门前静坐的那些乌合之众了。
又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已经挤满了人,最后一个进来的是鼠爷,他倒是不错,浑身上下没有受什么伤。打一进门就听到了众人的怨气,高声笑道:“诸位兄弟受苦了。放心,我老鼠不会让各位白受这等鸟气,等到明天定要他崔家给个交代。”
“行啊,鼠爷,有您这句话我们这揍就不算白挨。”客厅里有人笑道。
“那是,那是!”鼠爷笑着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喊:“老六,上菜!上酒!”
老六答应了一声赶忙跑到厨房,这时厨房里早就摆好了酒店送来的酒菜。
“我的妈呀!小王,是你吗?”老六冷不丁的看到我这副鬼样子着实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赶忙把他扶起来笑道:“这不没颜料吗,凑合着瞎弄。”
他这才反应过来一拍我的脸笑道:“他娘的,可吓死我了,你这是要扮演钟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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