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公主本不打算邀请性情古怪的丁须,可丁母是她多年的好友,丁须沉迷于剑术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有成亲,丁母愁啊,央求华阳公主宴会时叫上宝贝儿子,说不定这小子能开窍相中一个娶回家来。华阳公主这才让人去请丁须,结果到了,丁须就给自己一个难看,华阳公主心中大为不悦。
赵遵冷笑道:“丁兄既然这么说,那志向一定高远喽”
“那是自然!”
“称病旷班吃空饷也是你的志向吧!”
“你!”丁须脸都憋红了,怒道,“姓赵的,你不过立了点小功得了个官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竟敢屡次三番羞辱于我!”
赵遵轻蔑道:“丁须,你整日游手好闲对朝廷可曾有过半分功劳还好意思大言不惭!你这等废物,真给先祖丢脸!”
“够啦!”丁须彻底被激怒了,“姓赵的,既然你如此狂妄,敢否与我一战!”
丁须下战书了,全场一片安静,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赵遵,华阳公主感到不妥,刚要出言喝止,赵遵却从容的应战了。
“好啊,我倒想领教一下!”
丁须面露得意之色,言语间带着残忍:“五日之后东城庙会上见!走!”说罢叫上好友闻达就走。
“慢着!”赵遵喊道,
“怎么你要反悔”
“笑话!本将军岂是出尔反尔之人!”赵遵点指闻达,“闻达,你伤我部将纪許,这个仇不能不报!等我收拾完丁须,就收拾你!”
“什么你要向我下战书”闻达始料未及,十分意外。
“你耳朵好使得很,五天之后,我先打丁须再打你!”
闻达放声大笑:“哈哈哈,你有种!不过恐怕你没那个机会!”
丁须和闻达走了,宴会时鸦雀无声,落根针都能听得见,大部分人都认为赵遵疯了,一次挑战两大剑手,简直是疯狂的不要命!这其中也包括柳絮。
赵遵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不要因为我的私事坏了大家的雅兴,接着奏乐接着舞!”
华阳公主没想到二人闹到了拼命的地步,但年轻人气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劝赵遵,剩余那些人更无所谓了,反而非常兴奋,恨不得马上将比武的消息传出去,只有解玲珑,她好像没听见二人的争执和约斗,又缠着赵遵陪她弹琴。赵遵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又奏了两曲才告辞离去。
出正门的时候,迎面进来了两个客人,一男一女,赵遵一下子就僵住了,那女子竟是自己魂牵梦绕又发誓不再相见的刘贞!
刘贞也见到了赵遵,身子忍不住的发起了抖,又惊又喜,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怎么了”同行的男子发觉了刘贞的异样。
“没……没什么……”刘贞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赵遵认得这个男人,他就是常威的儿子,著名的花花公子,段松的仇敌常羽!赵遵心中火气,暗骂刘贞不自爱,久别重逢的惊喜瞬间变成了愤怒,他故意拉起柳絮的手,轻拦其腰装作十分暧昧的与刘贞擦肩而过,强忍着不回头去看她。
刘贞见赵遵对自己这样的绝情,几乎崩溃了,踉踉跄跄的和常羽前去水榭。
众宾客见赵遵走了,开始热烈地谈论,常羽一进水榭就奇道:“嘿,还以为来晚了会冷场呢,没想到这么热闹啊!”
一个与常羽相熟的人兴奋的说道:“刚刚骑都尉赵遵接受了丁须的约战,五日后东城庙会上二人要一决生死!”
“是嘛!那有热闹看了!我阿兄都称赞过丁须,说他的剑路独特,已经有一流剑术大师的风范,姓赵的够呛啊!”
“还有绝的呢!赵遵不但接了丁须的约架,同时他又向闻达发出了挑战,说干趴下丁须要再战闻达!”
常羽歪了歪嘴:“这小子八成是疯了,一次挑战两大剑客,不死也残废啦!”
“是啊,我们都觉得赵遵没胜算,不过肯定打得很热闹!常侯爷,到时候一起去看热闹!”
常羽大笑:“那是自然,让他狂!到时候看他怎么丢丑!”说罢一头扎进了女人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