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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警察同志你可不能瞎说。”
周百金第一个跳出来否认,“这是我女婿!我女儿和女婿睡个觉怎么了?怎么就犯法了?!”
“都到这时候了,你们居然还在狡辩!”
警察厉声呵斥。
“我们同事在医院,他咨询了当事人,当事人根本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问话的是个年轻警察,刚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被派到偏远地方当警察,平常都是处理一些街坊邻居间鸡零狗碎的杂事,还是第一次碰到性质恶劣的强奸案,有些愤世嫉俗。
周百金听到周春燕醒了,眼珠子骨碌转了两下,两眼一闭,扯着嗓子一个劲儿地开始嚷嚷。
“什么药啊?我不知道!你们弄错了吧?把我女儿喊过来,我当面问她!”
剩下几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你们警察弄错了吧?我们都是良民啊!”
“把燕子喊过来,让她自己说!”
“燕子不都没事了吗?抓我们干什么?”
警察懒得跟他们打嘴仗,他看出这些人压根就不打算承认。
受害人没彻底清醒,同事也还没拿受害人的体检报告回来。
他直接把几人分开塞进留置室,等周春燕明天过来。
安排好一切后,年轻警察心里直骂晦气,明天大年三十他值班,今天本来在家里睡觉,结果因为家离得近,被临时通知加班。
面对的还是一群社会败类,真糟心。
不知道今天晚上留置室住着的八人心情怎么样,谢蒹葭陪着母亲窝在小小的病床上一整夜。
大年三十上午,阴。
在医生的再三确认没问题的情况下,谢蒹葭陪着周春燕来到了派出所。
周春燕单独进去做笔录,等出来时候,这起强奸未遂案基本上已是板上钉钉的刑事案件。
周家人和钱逍很熟悉,但周春燕可从没被当成周家人过,所以她拒绝私下调解。
钱家人看周春燕这架势不像是假的,瞬间都慌了起来。
钱逍的父母,钱富和马娇两个人被吓得不轻,哭着朝周春燕求饶,替自己儿子辩解,说钱逍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村长钱庆有撺掇自家儿子犯罪的。
这话听得钱庆有老婆任娥不乐意了,称明明是钱逍自己弄来的药,她家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组了个饭局而已。
钱富听到药是自己儿子弄来的,一下子熄了火,这药的确是他儿子不知道从哪里捣鼓来的,警察昨天从钱逍的外套里搜到的药粉和周春燕身体里残留药物一致。
这个没办法否认。
于是钱富看向周百金,矛头直指他,朝着周春燕就是一顿吵嚷,称部都是周百金的计划,是周百金想把女儿送到钱逍床上。
三拨人开始互相甩锅。
果然是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警察可不惯着他们。
经过昨晚的逐一问话,周强和钱富因为没有参与案件,暂时被放走,其他人部移交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