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余人彦翻身下马,守门的巡兵很有颜眼色的为余人彦推开房门。
处理宗室大臣这样的大事,佐领不想掺和,赶走想要过来牵马的手下,佐领牵着马留在外面,没再和余人彦往前走。
屋里一个中年发福的老胖子背着手来回走,床边则坐着身材匀称,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低声抽泣。
显然是被入府邸巡兵吓得不轻。
听到开门声,老胖子立刻看向房门。
只见一个没穿官服没剃发,拿着一把剑,背着一把剑的奇怪年轻人走了进来。
看到有人进来,班布尔善立刻摆起了谱。
“你是什么人,竟敢带兵闯我的府邸!等我禀明鳌相爷,定要把你满门抄斩。”
“别硬撑了,你不是傻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会猜不到”
班布尔善脸色一白,怒吼道:“我要见皇上,我是宗室,你没权利处理我,我要见皇上。”
余人彦看了眼床边哭哭啼啼的年轻女子。
“她是你女儿”
“我要见皇上!”
“我猜她不是你女儿,应该是你小妾。
真行啊,老牛吃嫩草。
就你这年纪,当她爹都嫌你老。
要我说,你死的不冤,值了。”
班布尔善彻底爆发了,冲上去揪住余人彦的衣领。
“我要见皇上,带我去见皇上。”
余人彦可不惯着他,反手擒住班布尔善,将他转个圈,然后朝着屁股一脚踢飞。
“少跟我摆什么黄带子红带子的威风,老子不吃这套,不想吃苦头,就带我去你府里的宝库看看,不然包你有的是乐子。”
“你敢欺辱宗室,宗室不会放过你,八旗更不会放过你。”
班布尔善扶着老腰,梗着脖子,肉烂嘴不烂。
这副滚刀肉的模样,余人彦越看越来气,抬起胳膊抡圆了就是一个嘴巴。
没等被打懵的班布尔善回过神,余人彦又把没出鞘的剑架在班他的肩膀上。
“是你逼我的,出了什么事,到了下面怨不得我。”
班布尔善知道怕了,但还是嘴硬道:“老夫两袖清风,没有宝库。”
看着油盐不进的班布尔善,余人彦懒得和他磨牙了。
用剑在他后颈敲了一下,将他打晕,然后来到床边的年轻女子面前。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
余人彦满脸黑线,“拜托,你戏要不要这么足,虽然你长的还不错,但我对你没兴趣,你这么喊,让外面的人听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女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大人明察,老爷……班布尔善做过什么,妾身完全不知道,还请大人饶妾身一命,妾身什么都愿意为大人做。”
说着,女子解开了衣服上到第一粒纽扣。
女子听人说过,像她这种年轻貌美的高官小妾,对于那些一朝得势的底层人来说,那可是有种堪称致命的吸引力。
女子就不信了,她都这么说了,这年轻人还能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