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娘抱了衣服回家里浣洗,洗好之后又在晾衣服的架子下面烧一个火盆,让衣服可以快一点晾干。这个时候彪大娘子上们来了。
“采娘,衣服接回来洗没有”人没进门就听到了声音。彪大娘子形长的彪悍粗壮,人也彪悍粗壮。
采娘这时候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彪大娘子一脚跨进院门,看到了采娘在那里晾衣服,“哟,接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彪大娘子问到。
“没事,没事,问过大夫了,只是有一些发,不妨事的。”
“没事就好,听说他家有病人,我就觉得晦气,可是人哪有不生病的,只要这病是不妨事的就好。那个公子到底得的什么病啊“彪大娘子这时候八卦劲起来了。
“就是发,我去看了一眼,烧的脸红彤彤的,汗出的好像水一样,难怪要来找我们浣洗衣物了。怕不是一会儿就得换一。“采娘笑着说到。突然采娘装的很神秘,贼兮兮的说到:“你不知道,那个小哥还长的很俊俏,什么样的人家可以生出这样的样貌哟,难为那两个送他来看病的老大爷,长得一副就不是富贵人家的样子们竟然也生的出这样的儿孙,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你可别瞎说,说不定老大爷年轻的时候就长得小哥那样的样貌呢人老了谁能够说什么。”说完两个人就在那里笑起来。
彪大娘子和采娘的感是极好,彪大娘子的丈夫是一个种田的,搬到市镇里后,彪大娘子开了一间浣洗衣物的作坊,生意越做越大,彪大娘子的丈夫就回乡村里去伺候村里的那一亩三分地去了,彪大娘子的丈夫就喜欢种地,也喜欢种地,也只会伺候这一亩三分地,所以,现在彪大娘子在城里开着浣衣坊,彪大娘子的丈夫就在村里伺候着一亩三分地。天黑了就赶着牛车回来,有时候农忙的时候,也会忙的几天也回不来,彪大娘子就去村里看他。
而采娘是一个年过二八的娘子,父亲是一个满世界跑的商人,母亲也跟在父亲边照顾他了,忙忙碌碌一年下来,家资也是蛮丰厚的,但是人就是停不下来,满世界的跑生意,总想挣多一点钱。采娘按理来说应该是灶该说亲了,但是有一条,采娘出生的时候八字长的不太好,但是怎么不太好,那个算命先生却说不出来,只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这一件事却被人传了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了。这个时候的人信什么信命啊!
你家这个女娃子命不好,那方圆十里还有哪个人家敢跟你提亲,虽然算命的没说是什么不好,但是万一是克夫呢,妨家,阻财运呢,人们信这些,不得不避这个邪,所以渐渐下来,采娘就没有人来提亲,年过二八的姑娘了,还被留在家里。
采娘是不信命这些的,她觉得她现在这样嫁不出去也好,到时候招个入赘的女婿,爹爹这么拼命的满世界跑做生意,也是为了她多攒一点财产,到时候可以守着入赘的女婿,好好过一辈子。
采娘也是家里闲不下来的,虽然家里不愁吃不愁穿,但是她不愿意就这样坐等着爹爹给她攒妆奁,家里也不算顶富裕的人家,就是不愁吃穿,如果要招一个女婿入赘的话,那钱还得要多攒一点,跌得也是因为这样才拼命的做生意,都没有好好停下来歇息一下吧。她也要努力,她认识彪大娘子,都是一条街的街坊,彪大娘子的浣衣坊都快开了十年了,可以说是伴着她长大的,她与彪大娘子感极好,所以求到了彪大娘子这里找到了一份浣洗的工作,她也不愿意当只靠爹爹给她攒妆奁的废人,她自己也要出去攒钱,已经被说的是命不好的一个女人,边当然是多攒几个钱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