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突然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命里只有一个女儿。”
廖文没有异议。
听到闹出人命。
所有人都信了他不是有意。
在他知道他不能承认。
【都什么人啊。】
黄婷眉头紧蹙:“恶有恶报?我老公在高中认识我之前玩得就很花?”
一个丫头片子他也不稀罕。
廖文后背满是冷汗,他眼神四处飘,不知道哪里露了馅。
黄婷走了过来。
【说明那儿子不是你的!】
最终选择当面对质。
黄婷再也坐不住。
难怪她总是觉得丈夫很懂床.事,原来并不是她多想。
时桑道:“这就要从十八年前他害死的一个人说起了。”
这一刻。
她竟然嫁了个罪犯。
【马的,我当场把裤子脱了拉一坨大的抓起来甩他脸上!】
站在法庭时,他假意用痛哭流涕恳求受害者家属的原谅。
时桑的声音继续传来:“不用怀疑,俩儿子都是你秘书跟她前男友生的。”
【禾雀花:我来严惩恶人!】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套在了钟念慈的头上,享受着对方处在窒息时的状态,对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黄婷的不离不弃让他有些心软,决定给人留点养老钱。
黄婷不在乎钱,她反复审查合同:“我只有一点要求,女儿归我。”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婚赶紧离了吧。】
廖文喉咙里也开始起肉疙瘩,他沙哑着声音:“妈,别理她,我这就打电话让律师过来签离婚协议。”
没想到突然犯了怪病。
时桑静静等待二人签离婚协议,她的不急不躁反而让水友一阵焦灼。
【砂仁理所应当负法律责任啊!】
【这家人还挺牛笔,换个角度想想,都是一样的贱货,可不多见。】
【划重点,十八年前,估计是w成年。】
廖文还在趾高气昂道:“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你怎么能不信你老公,信一个外人在那胡诌呢?你想离婚,行,离!”
廖家母女恰好在此时回来,本就被时桑吓了一通的她们顿时火冒三丈。
黄婷沉默好久。
否则一切都会功亏于溃。
那是他第一次在朋友的介绍下去风月场所,错把兼职当服务员的钟念慈当成鸡,用胶布将挣扎的女孩捆绑在床头。
此时。
不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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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窒息的家庭环境。】
“和你结婚后,我的时间都用来陪你,你见我去过风花雪月的场所吗?我难道还不够洁身自好吗?”
虽然时桑的声音不大不小,但照样能清晰地传到廖家人的耳朵里。
黄婷没有被廖文糊弄过去,她知道廖文的习惯,越是没有底气时嗓门越大。
廖文呼吸逐渐急促。
禾雀花在皮下“繁殖”地越来越多,他快要被它们淹没。
为什么?
那么多年过去了!
为什么还要翻旧账!?(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