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养成与选择(1 / 2)

幻之盛唐 猫疲 2931 字 2022-09-04

第四百六十七章养成与选择

舞转回红袖,

歌愁敛翠钿。【文字首发138看书网】

满堂开照曜,

分座俨婵娟。

张云容掂指如兰,臂绽如花,正在教授几名身材窈窕的loli们,跳新编的婆罗门舞。只有半截的舞衣和短裙上,镶满闪亮的宝饰和金玉,摇曳抖动在大段袒'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特别的养眼悦目。

几只loli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刚有点发育的身材秀逸细致,随着紧绷的舞衣,隐隐'露'出诱人的含苞花蕾曲线,娇娆绽放和清纯妩媚的鲜明对照,让人看的有点上火。

自从张皇后在长安之'乱'中,突然暴疾“病故”后,她也像是解脱了一般,放下了心里包袱和最后一点矜持,努力使自己融入到我的女人这个身份中去。

舞谱都是从东天竺和南天竺花了大价钱搜罗来,然后进过某些商人的渠道,被当做礼物送到我这里的,由译文馆逐字逐句的推敲成汉字,然后抄送一份来我家进行订正。

按照自古以来的惯例,所谓每个成功的知名女人背后,都有一个强大权势的男人,按照本朝的传统,每一个彪悍的名女人背后,都有一个出身显赫的男人在默默奉献。

就像阿蛮,据说本朝十二种乐部,她精通两种,熟悉三种,对其他七种略有涉猎,因此除了作为小丫头的替身,代言出席各种朝廷上层和军队内部活动之外,就是一心陶醉在恢复修订前朝遗矢的乐章曲谱上。这些年她倒是越来越淡泊了,虽然没跟着玉真大长公主去修道吃斋,却也气质雅脱的让人觉得离俗世越来越远。

因此就由原本打下手的云容,取代了她教授那些家养loli才艺的角'色'。

我钩钩手指,一把扯住飘逸的围帛,将她拖带倒进我的怀里,勾起她的下颔,细细的品尝起来,灵芝手勾住她的丰美修长的腿根儿,一点点的引导着她的身体,盘缠这攀结上我的膝盖。

几个loli的舞步还在继续,却已经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偷着眼儿小心翼翼的观察张云容的娇柔美好的身段,在我的抚弄下,轻音浅唱的一举一动。

人的惯'性'真是可怕,之前我还多少有些自小养成的道德,生怕教坏了小孩子,但自从长安之'乱'后,我最后一点忌讳也'荡'然无存了,所有有花堪折直须折,需行乐时只需行,如果我不行没了将来,这一切还不知道便宜了谁。

按照初晴的规划,她们将是我府上的家姬,按照各自的兴趣和专长来培养,安排了众多的项目:比如向阿蛮学习;向董兰亭、张微学习十二部乐;向林素昔学习《古文观要》和《史略》;向公孙大娘学习邻里曲、裴将军满堂势、西河剑器浑脱;向金求德和月兰之剑两口子学习刺禁之术。反正我loli控的黑锅已经跑不掉了,养几只和养一大群都算是养成。

待到成年后如果没有被我看上或是选入小丫头贴身的卫队,就会给一个收养的身份,在体系内部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对于那些可塑'性'较好的小女孩来说,衣食无忧的生活、良好的环境和教养,她们也似乎逐渐习惯了这个身份和角'色',毕竟这对当世大多数同龄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将来了,起码我还给了她们选择的机会。

虽说是养成,但相比起那些老牌的豪门大户,我家简直善良的掉渣了,要知道家姬舞伎什么的,都是养来赏玩或者送人的玩物,象歧王那样用女人的身体做活动的人烘炉,赵王家在大冷天用脱光的家姬来做肉屏风的行径,也不过是上层社会的一个觉得理所当然的笑谈。

用初晴的话来说,这就是她们学习的机会和重要内容之一,比如将来如何才能侍奉家主让人满意,对她们的成长有好处。

云收雨散,几只观摩的满脸通红的loli,乖巧的帮我重新把家居的衣袍穿戴起来。只是他们的老师张云容,已经酥软的没法再教她们任何东西了。

“这是什么。”

我忽然看见她们手上都有玉'色'珠子或是银制的铃铛子,不像是我家的东西。

“这是惠妃娘娘送的。”

为首的loli,爹声细气的回答道。

我哦的一声,却想起前些日子,在政事堂小坐,与领班宰相韦见素的那番谈话。

“沈妃啊,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韦老狐狸已经老的满头霜雪,但这个几上几下的经历,似乎并未对他的容颜产生多少影响,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恩,还是充满了,老而不死谓之贼什么的味道

“她本来就是小门户的出身,却得到太孙的宠爱,当年就碍了多少人的眼,光是那位心胸狭窄的杨国舅,就曾经想方设法把自己的侄女儿,塞进太孙身边,太真娘娘正当得宠,宫中的争风夺宠,风波险恶,也不知道让她吃了多少苦头,才被太孙一力保全下来。”

“长安沦陷,太孙随圣上西幸,多少妃主随行,你以为她是被无意落下的么,不过是'乱'局中的人心险恶而已,连太孙都以为她难以幸免了,。这才重立了独孤氏。”

“但是没想到,当年从逆贼孙晓哲杀妃主大臣血祭安庆思,到安庆绪弑父逆'乱'杀掠全城,乃至河北联军血洗洛阳,其中几次三番反复动'乱',她屡屡逃过一劫,也算难为她了。”

“今上好容易把她寻回,自然珍爱异常,不过也碍了别人的眼,好歹是皇长子的生母啊,本朝虽然抑制世族,可是皇后的尊位上,也没出过寒门庶族的出身啊。不要说七大氏族,就是京畿所在的崔韦裴卢高陈张那些宰相、后妃世系。多少人想把自家的女儿送进中宫”

“今上当年还是太子,自保有余却庇护不足,而举天下之大,还有谁能够想你一般,同样是不起眼的寒门出身却手握权要,与太子关系亲密相善,又有今上、太上渊源。只有送到你府上,才能断绝大部分人无谓的想头啊。”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历史上广平王领军在外,沈妃在光复后的洛阳大内突然失踪,却也有别样的意味了,按照正史的发展,这可是一个未来皇帝的生母,一个潜在的庶族皇后和太后,很难说那些门阀氏族,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了。

我也叹了口气,就算在我家,也不是照样有人敢打主意。可见这背后的水,是如何深的。独孤氏或许有这个动机和想法,但是未必愿意犯这个大不韪,但是其他人。或许小白老早打算好了,从一开始就和她的命运,就和我家牵扯在一起了。

河西西境。

一群伤痕累累衣衫褴褛的军人,正坐在一个凹地里休息。

这也是一个典型的战锋队编制的小组,按照本朝行军的体制,大军出外立营,所部分为战锋队和驻队两部分,轮流当负备敌和守营任务。而这些战锋组是由各营团队,在战前按照需要临时组成的,一般一名资深什长带若干名槊兵、刀排手、'射'声健儿、掷弹兵等组成。

只是这只小组未免太凄惨了些,

两面大排被砍的稀烂,却没舍得丢掉,槊倒有好几只长短不一,显然一只还是骑兵用的马槊,三名'射'声手中,两具弩机已经彻底损坏丢弃了,只剩下一只铁臂弓还能用一用,其他两人只能用捡来的角弓作为辅助,唯一一名掷弹兵身上,绑挂火弹的背带被砍了一个大大的裂口,又用草绳扎起来。

两名负责背负弹'药'箭矢干粮的团练,身上已经没有那种沉重的负弹背篓,一个在用扁壶里那点可怜的烧酒,小心翼翼给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众人清理伤口,另一个,正在用一小布包的细沙,从浅浅的泥水坑里,滤出一些可以勉强引用的浑水。

他们小声交谈着

“吃完这最后一个罐头。烟火管制令就自动失效了”

“路军头有令,多收集贮备食物饮水,今后要化整为零在山里和那些逆贼周旋了。”

“那那些伤者呢。”

明显是学兵的年轻面孔突然问道。

其他人声音一滞,却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转而言顾,没有回答他。

他们有些是随拓揭军,在山里被打散的学军和教导团的成员,以往的野外生存训练,让他们的存活比率,比那些普通将士,要搞的多,因为封锁的放松,而突出来,试图投奔静边城,却遇上静边城破逃出来的路嗣恭一行,合流击退了追兵,转而逃进那些胡马不擅长的山中。

作为军阶和官职最高的路嗣恭,率领这些幸存者,因为还带出来数量不少的火器,因此可以依仗举火火力的优势,与敌军且战且走,在敌占境内顽强的活动者。

象他们这样的小队,还有若干只,却是那些幸存者中,能够凑出最完好的阵容。仅仅是因为朝廷二路讨伐军已经到达苍头河的消息,他们负责的是'摸'清这次西北边'乱'具体规模和幕后的一些东西。

听着山下满营帐的灯火和獒犬的吠声,显然这次武装的任务并不轻松。

“都是这些破烂,你叫我怎么和那几位大人交代。”

数十里之外,攻克了静边城的部落军队首领,却没有多少胜利者该有的喜'色',看着一堆堆从倒塌的砖石下清出来,已经烧的扭曲变形的器械,正在大光其火,

“石炮、车弩,旋风炮,弹'射'具,我要完整的样品。”

“不是还有几百具大致完好的弩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