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美女可以献给大人。'色'艺俱全的女人”
他看起来已经慌不择口了。
“什么女人。”
我整好以遐的笑了起来
“我身边还缺女人么。”
“不是普通的女人,都是厅下这些年专门训练出来,安'插'到百官家中,或是用来招待联络外镇的密谍,不但才貌双全,还有特殊的技艺,。比如曾经上京名花”
说完这些话,他象被抽空了力气,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你既然总领过西北路,那知道党项羌的事情么。”
我示意李处栾放开他,重新开口道。
按照他阐述的内情,察事厅的各房主事各有特'色',象他负责过西北房根基最厚,随天子从龙起家的东方,占有商路之利,各种将门世家和胡商势力盘根错节,赚钱和花钱一样厉害,也是这些年察事厅一个最重要的财源。
但是说到京师房,却是人员最多,干系最多,最要害,花钱也最厉害的地方,这两个地方,可以说囊括了察事厅这些年的大半精华。
要说在朝廷新设的五房判事官,龙武军掌握的资源是最深厚的,不要说那些我名下已存的渠道和外围,光是遍布天下的新式驿路、邮递通讯、客货转运系统,就足够成为枢密院最坚实的基础,更不要说那么多为龙武军服务的商业组织,可以作为外围的补充。
但是我缺乏足够的合适人手,或许察事厅的运作和渗透模式,可以借鉴一二,这么一个由内官发起的特务组织,居然能在几年的时间内,就把触手和耳目渗透到朝野几乎每个角落,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虽然这个人不能直接用,但是还可以用来训练一些人员的。将来监督的人选我也想好了,也是个熟悉察事厅的老人,作为我的女人,小慕容应该可以胜任吧。想来这些察事厅的资源,也不是那么好用的,或许会变成甜蜜的毒'药'。
“臭狼、死狼。”
随着一连串连声气急败坏的脆声,和打翻泼洒东西的嘈杂声,由远几近,一只白'色'的犬科动物,从院子里狂奔而过。后面还尾随着一大票的loli们,为首正是小东西。
“你怎么又从宫里逃出来。那些公公待你不好么。我的使用费还没收回来呢。”
我却听到哗啦一声,刚跑的没影的小白狼,前腿扒拉窗户跳进来,左右看了看。
呜呜两声,转到我身后,用前爪子抱住脑袋,翘起后腿和pp,'露'出一个被拔的红彤彤的光腚,简直和小丫头养在成都那只王佛儿,有的一比,刚长出点新毫的尾巴茬子,向我讨好似的不停的摇啊摇的。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小白狼也从小丫头的宠物,升格为大家的宠物,走到哪里都有人争着给它喂食梳'毛',特别是那些loli们,简直是爱不释手,终日形影不离,恨不得抱着它睡觉,每天用各种手段打扮的漂漂亮亮,又是上眼影,又是涂额红,又是抹颊彩,又是绑发辫,全身喷的香喷喷的。甚至连宫里都听说了它的名声,特意召进去看看。
只是那些被火燎过的地方,一直还没长好,再往地上一滚,沾上了草枝树叶,看起来身上象流浪狗一样坑坑洼洼的,十分可笑,尾巴也一直是光秃秃的,我还以为是得了什么'毛'病,原来都被我家几个loli拔了卖私房钱了。
小东西看见我眼波一转,挽起我的臂膀,转而言顾其他,似乎没有看见把脑袋伏在地上装可怜的小白狼。
“阿笑,去看看我新盖的房子。”
小东西象欢快的鸟雀一样,唧唧咋咋的和我说了一大堆话,这段日子只能呆在家里,倒是把她憋坏了。早上起来又精力充沛的来**,直接挤开缠绕在我身上的小慕容和刘孔雀,三下五除二推倒一边去,想只小猫一样在我身上又挠又咬的。连带住在附近的女人们,也吵醒起来。
突然嗷的一声。就见趴在地上,用前爪偷偷一点点挪到门边的小白狼,突然被一群从花丛后冒出来的loli扑个正着,满眼星星的按腿的按腿,按头的按头,当场掀翻在地,虽然小白狼努力想龇牙咧嘴的作出凶狠的模样,但是也很快被用丝带勒住嘴巴,只剩下呜呜的凄惨叫声,夹杂着loli们的喃喃私语。
“狼狼乖,我们一人只拔几根就好了。”
院子里这个热闹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家最近也在大兴土木,所以实际的居住面积达大缩水了,所有家人的起居饮食都集中在临水的几个台阁里,当然也方便了我夜袭,每天晚上回来只要随便找一个房间'摸'进去,都会在一片鸡飞狗跳的变调尖叫和惊呼声中,有大小不等惊喜和收获。
昨天我'摸'进去的时候,襦裙半解只着半截胸围的小慕容正在象一个真正男人一般,欺负那位被她肉致光光的绑起来,刘王傅家的孔雀大小姐正起劲呢。
由于大部分传统格局的前院和外围的建筑,几乎被烧拆的七七八八,因此干脆全部推倒了重建,按照新的规划来设计,五跨三进的侯府规格虽然不能逾越,但是在具体建筑上却可以讲究的。
小东西拉起我去看的,是由门下的工匠们用海南运来巨型鲸骨为主要材料,增筑的多孔曲道假山上,搭建成别具一格的白'色'三层圆顶小楼。
又在那些已经有年头的合抱庭院大树上,裁掉一些树顶内部的枝干,改造成一个个形式各异,鸟巢一般的树屋和小平台。
四邻的宅院都被买下来,那种强度的攻战,左邻右舍很难有什么幸免的,又幸免的也没有多少敢和我做邻居的勇气,直接拆墙推平进行了扩建,内院和后院范围扩大了一倍不止,四面将给一个个功能独立的相邻小院和夹道,给沿着大街环绕起来,几个出入的所在,都建上坚固的砖石小楼和相应的地下水道。
空出来的地方,将按照三山四海的规格,新挖了三个规模小一些的小湖,用挖出来的土垒高,用各地运来的奇石堆搭成各种小径通幽的甬道洞'穴',然后盖上各种亭台楼阁,引上高架的水道,从高处奔流而下,顺势形成各种喷泉、激流、小瀑、水帘、雨雾。以小桥、水廊,蜿蜒其上。
夏天可以消暑避夏饮冰,冬天可以避风围炉打火锅。
又整体移栽了更多的果树和观赏花木,在建筑之间弄上更多的蒲萄、西罗等藤蔓,甚至在小湖之间上开上一片田地苗圃畜栏,没事可以在家里种点瓜菜,养点禽畜,消闲怡情,将来府上养的各种活物,都将集中放养在这里。
初晴款款走上前来,低头耳语道。
“有没搞错。”
看见坐在我家温室花厅的小亭里,喝我的养生百草茶,一边饶有趣味打量左近引种自南蛮果木藤萝,的这个人,我顿时倒了一声
“微服私访怎么访到我家来。”
“只是有些东西,还真找不到可以请教的。”
除了紫衫乌璞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饰物的小白苦笑道
“只好劳烦你了。”
“阿月。”
我唤了一声,正在和小白狼新长出来的尾'毛'做斗争的小丫头哦了一声,很快从身后抽出一块牌子'插'在地上,
“一万钱一次。”
小白楞了一下,念出声来。
我赫然也看见,牌子上面还用彩笔,写着一万钱一次,伧的我猛然咳嗽了起来,小东西赶忙又将牌子另一面翻过来,赫然是“勿谈国事”四个隶书黑'色'大字。
“看见没有,我不是早说过,做天子的要有自己的决断,国家大事之类的,就不要拿来烦我。”
我摊摊手道
“一个枢密院就搞的我一屁股的麻烦,到现在还在收拾。”
“也不是什么,只是一些家务事而已。”
小白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这块墨迹还十分新鲜的牌子,伸手'摸''摸'了,又揩在袖子上。
“什么家务事。劳您亲自上我府上来”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个是立储,一个立后。而已”
“我靠。”
我无语了,还真当我家是你李唐皇家的居委会了。
“收费。收费。”
旁边小丫头已经唯恐不'乱'的叫了起来,被我瞪了一眼才把头扭到一边,用小白狼的尾巴茬子,画起圈圈来嘀咕。
“就算阿哥也不例外的。”
主要是有人开始用立储和封后的事情,在朝议上大作文章,给皇帝陛下造成相当的困扰,但是这些人的理由都相当充分,也很正当,立储有利于国柞稳定,册封皇后可以定鼎内宫,为国表率,因此而且很是吸引了一批新晋和破格提拔的官员,奔走左右摇旗呐喊,皇帝甚至都不能公开罢斥或者处罚这些人。
因为不论背后动机如何,至少他们的行为是名正言顺的,广进言路的新政,也不可能开倒车,公然打自己的脸,而皇帝暂时还需要其中的大多数人来维持朝政的运转,这也是大换血后的另一大问题,或者其中许多人的在朝中的根基和经历不足,仅仅纯粹是希望在拥立之功上博取一些好感的政治投机而在推波助澜。
但是身为皇帝的小白,虽然在立储上心中早有人选,却不希望奉节王重蹈前代人的覆辙,因此很有些纠结,再说正当壮年欲有做为的皇帝,这么搞多少有些托付身后的味道,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个滋味。
而封后,更是以大麻烦,独孤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正妃,出身北朝后族名门,无论家世教养都众望所归,但是沈惠妃却在皇帝身边服侍最久,深得君心,还生了皇帝最宠爱的皇长子;独孤贵妃没有成年的儿子,而沈惠妃则是出身寒门,再加上曾经陷敌,多少有些妨碍。
这时候,又有人跑出来添'乱',举荐杨贵人,杨贵人算是杨太真的族侄女,还是当年太上上皇给特意指配的,论家世在前两者之间,还有一个较大的儿子。
这两件事看似偶然,其实背地里又纠缠在一起,再加上两人各自代表的庶族和门阀背景这下,连那些宰相们,都要避嫌不敢发表意见了。
“我靠,宰相都不好决断的东西,你拿来问我,不是把我架火山烤么。”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是一头黑线,
“轻议立储,众口铄金啊,嫌我麻烦不够多么,我还想多逍遥几年。”
“老大。恩容若啊。我就喜欢你的直言不讳啊。之前多少为难事,都被你一语见地的点出来,再帮我一回又如何。”
小白有点低声下气的婉求道。
“这会帮出问题和麻烦来的,我最讨厌麻烦,而且是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牵扯不清的麻烦。”
我还是敬谢不敏。
“你知道现在多少人忌恨我忌恨的要死,上次那群家伙差点就把我全家一锅端了,连我家房子被拆了,到现在都没修好。你就饶了我吧。”
“那真是可惜了。”
小白也毫不意外,的放下茶盏,转身招呼走人。
“喂喂,你往哪里走啊。”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当然是走大门了。”
我靠,皇帝直接从我家大门走出去,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不管随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与我脱不了干系,这简直是绑架民意啊。
“算你狠。”
策后比较简单,太子小白拜访我府上本身就说明一个态度,老子本来就是不是什么高贵门第出身,沈夫人恩沈惠妃可是长期寄养在我家的,虽然没有公开'露'面,但也参加过女营的内部活动,许多人都认识她,也很有些好感,这是一个重要的资本,因为长安城中许多人家包括一些公卿之家,是依靠女营的帮助,才骨肉团圆或者破镜重圆,获得新的生活,这是一个潜在的人缘和助力。
“好吧,我们讲故事吧。”
“恩讲故事。”
“我好象和你已经说过,从前有个蛮族统治大多汉人的国家,叫大清,。”
“就是那个用修书加文字狱,断绝华夏宗嗣,两百年不知华夷,只知奴才的大清么。”
“不错,话说某代大王康熙,以少年之身诛权臣,定三藩,自称盛世,寿数且长,生数十子,成年者十数人,皆有身后背景。”
“两废太子,圈禁王长子,期间血雨腥风,难以言述,宰辅勋贵,亦难幸免。人称九王夺嫡。”
“四子除尽众兄弟而即位后,痛定思痛,决定让储位虚悬,以避祸端。为定国内人心又。”
“金匮留诏!!。”
“没错,就是这东西。”
“这样他就大可以生前不立储,留诏秘密指定一个人选,由三公宰辅监督下封存起来,以备万一。”
“别告诉别人是我教的。我不想骂名千古”
“这样,就算谁当了皇后,生前也不好做些什么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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