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推倒(1 / 2)

幻之盛唐 猫疲 3306 字 2022-09-04

第一百六十五章莫名其妙的推倒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鸡叫。【文字首发138看书网】当然我家是不会养这种煞风景,兼影响情趣的生物的。

口鼻中一股香甜暧昧的气息,熏燎的让人舒服的不想睁开眼帘。拱了拱更紧,一巴掌拍在那粉嫩的滚圆上,呱呱有声,口中习惯'性'的念到“沅儿,来一个”,轻轻脆'吟'有声,却是声音不对。

只见满目的粉股盘缠,堆玉满涨,'揉'在怀里,满手的雪脂如玉,光滑似绵,直叫人咬牙切齿侵虐冲动却又爱不释手的,搅扰的睡容中,亦是媚态万千。只是斑红舐印,海棠带雨的余迹,告诉我似乎稀里糊涂的把谁推倒了什么。

青丝掩隐下虽只有半脸,却能看出是个绝美的胚子,虽然还有些青涩的味道,但已经长的瓜是瓜,桃是桃,藕腿葱臂的分量十足,直让人火大,据说有些女人,要脱光了才能进一步发觉内在美。狠狠排查过几个只能看不能动的重点对象,没有这号后,心里稍安,才有心思打量起来。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叫人痛惜的泪滴。似乎是我昨晚没少兽血沸腾了,显然折腾的太狠了,庸懒倦绐的,任由我小心地从如树蔓盘缠的温香软玉中挣摆出来,只是玉容娇怯的抽畜了下,却没挣开眼睛,蜷缩的更紧。

再看这环境,绛帏纱帘,漆妆画镜,尽脂粉陈设,明显是一女子的居所,根本不似我家,心中大惊,那个,难道我还在宫里,完了完了,还是入室的现行犯,这个把柄可落的大了,第一想法就是,究竟谁给我设这局的。

再想想昨天的事情就觉得,宿醉的头痛一**的在脑中扩张,难过的紧。

踩着满地零落的裙杉,差点拌了几绞,才胡'乱'穿戴好。

几欲爬窗而出,逃离现场再做计较,就听有人轻轻扣门,一惊差点从踮脚的案几上跌翻下来。心想该不会是扣门为号,当里面净角起来,再一大群人冲进来把捉x什么,老子搞的那些东西明面暗里的仇人和被损害者不少,可说是希望我倒霉的亦有人在,因此我眼下虽然空有宏心大志,府上却没能添上几口人,就是为安全计的。

“昨夜休息可曾安好”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听的这个声音,我扑腾扑腾的心顿时放下一半。

拉门出去,就见紫绫高冠的高力士那胖胖的老脸,身后还站这两小黄门,

乒的一声又合上门,心顿时又放下了一半,至少还是皇宫中,要是什么政治陷阱,那现在,他身后该站满了内卫和殿值,毕竟要抓什么现行,至少还不用屈尊这位内廷总管独自出手。

“高公,有什么事么”

“不急,不急”

再开得门来,只见他保养得体的圆脸,笑的恍若一坨。一坨菊花,还带点诡异和挪禺的味道。

倒让我有点坎坷的揣度起来,难道我昨天醉酒之后,也学那位不拿领导当回事的李白同志,对这位大内总管做了什么有失体面的事情么。

他见我的表情,仍有些茫然,觉到了什么,又笑着说

“无妨的,昨个军上多饮了几杯醉了,官家特许就近宫内留一宿”

原来如此,我暗自嘘了口气,差点被你这死太监吓的。

他用眼角撇了一眼房内的情形,行'色'暧昧的眯着眼睛道:

“昨晚还合意不”

“你府上那两位正好都不在附近,就让人就近留下服侍了”

我心中大大嘘了口气,还好,只是酒后'乱''性'的作风问题而已。

“那个,高公啊,昨日我,可曾在陛下面前失礼了”

“哪里哪里,您昨晚可是大扬国威”他嘿嘿笑了“没有失礼,还大大于朝廷的有功啊”

我心又跳了起来。

顿时习惯'性'的想到,难道昨天我干了什么诸如痛揍了日本鬼子,还是狠扁了韩国棒子的“爱国之举”。随又想到,这是古代,这两小瘪三国家,还没资格跑来作威作福呢。

告了罪,关起门来。洗漱穿戴整理完毕,头脑又清醒了不少,才隐约想起昨晚的情形。

晚上百工现艺,杂耍玩乐,我正无所事事的到处溜达。

顺手见义勇为,将大和谐的气氛中,偶有的不和谐因素,诸如明显没见过这场合土包子,喝高上头见多了宫中穿梭蝶舞的花花草草实在可爱,不免酒酣耳热,猥亵老头、变态大叔情节发作,得意忘形伸出'毛'爪爪、咸猪手招惹的嘤声惊语,一脚揣踢到太'液'池里去'摸'鱼找虾亲热反省。

“梁大人,可找着你了”高力士身边的使唤小黄门,满头大汗找过来,低声道“陛下传唤”

“怎得了”快步走到一边

“南沼、吐蕃还有那些西番诸国的来使,以请教之名,特贡上一些奇物,圣上素晓大人通外番事,招以赏鉴之”

说话间,就领进正朝的偏殿,礼部和鸿胪寺的几位官员满头汗水的,赶忙迎了上来寒暄了几句,如蒙大赦的告罪而退。

就见,各国使节呈送的礼物在偏殿柱廊里排了老长。种类繁多,琳琅满目的让我生出世界各国的文物大盗们,在开展览会的错觉。不由叹为观止,这就是作为世界超级大国经济文化先进的上流效应。再想想千年后的敦煌。

国富民强领先世界,自然有人把自己的文物盗了来送到你家,一旦落后,就算没有外来的文化强盗,也会有无数败家子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的东西往外面盗卖,古今皆如是,却不是什么文物保护法乃至一相情愿的呼吁可以真正禁绝得了。

其间种类之繁,直看的我一阵狂喜,唐人还真不识货啊,居然把这些东西当作不明来历物品,另类处置了,难怪那些礼部的家伙要着急了。

一路过来,那小黄门的三言两语,已明白的了原委。原来作为作为天朝大国迎宾之所,礼部和鸿胪寺本都有专人负责这些事务的,但时逢国'乱',朝廷旧臣多散失弃走,新补进的能力是有,但见历不足,面对这种情形,就未免有些无措了。于是,中书省的某人想起了还有个自称西域回来的,于是我莫名其妙加了个礼部司藩郎中的头衔,拉来救急。

见了我来,一干内朝大臣,尾随附翼了过来。

但作为观众,当然最多的还是,一起从长安跑路过来的,外番诸国的长驻使节,虽然现下因为战'乱'流离,多数已落魄,只能靠朝廷接济供养,不少人在我手下办的译文馆,靠教授番文,编译外籍书典来打工混饭吃的,但在这种场合,高冠博带方巾尖帽的打扮打扮,拉出来充充门面还是可以的。当然,一定情况下,也是很好的托儿。

我顺手,就抓起银盆中,一把各'色'混杂的金饼子,在指间哗啦跌落敲击的叮当声中,赞叹起来

“这有什么希奇么”果然自有人开口询道

我瞧了他一眼,这是不是算朝廷给安排的托

“这个金饼(金币)刻的是安息古国君大流士二世的头像,距今千年了,据古安息之法,金为御用,只有安息王庭才能以金铸币,地方诸贵有践越者夷族”

“那个头像是古亚述国之主,阿克索斯二世,意为太阳之子”

“哦”顿得一片点头称是,也不晓得明白不,任我真真假假的信口开河就是,

“这只盆子,亦是大有来历的,盆上刻的是泰西温泉关之战,斯巴达人数百之兵,力拒御驾亲征的安息王数万大军,死战不退直至最后一人的传奇”。

“斯巴达”又是一片叹然,当然也不乏淡然冷眼,旁做静观的。

“斯巴达乃泰西之地,奔撒罗泥西亚诸国联盟之一小国,然举国皆兵,以征战为生计,好勇力,轻艺文,男女皆习斗技,幼儿7岁皆入军营,鞭棍刑教,餐冰卧雪,逐野自生,12成少兵,20为出战,30为婚,尚母健而生良儿,残弱者弃,以战烈死为荣。虽国小然威赫四方,时有安息国盛势大,而屡屡侵攻泰西,多仗为之战。”

“那不是穷兵黩武之国”

“是啊,国忘战必危,好战易亡,斯巴达传国不过数百年,就被别族所并”

我又转到另一面银盘上的刻纹,摩挲了起来。

“这是马拉松战役,为纪念对安息之战”

“泰西诸国,素以刚健为美,以柔弱为耻,好以竞技之赛,选拔勇士,谓之奥林匹克”。

“这是七百年前,西域大月氏果贵霜王朝的造物”

“哦”

“西域车师崛起,大月氏西迁,攻灭北天竺箕多朝,而昌以佛法,载之具象,史称健陀罗艺法,为的当今佛门造像之始源,在此之前,天竺佛门具拜的,只有花鸟鱼虫之形,尚无人物塑象”

起居注史和礼部小丞尾随其后,忙碌登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