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这类人,因为出身优越,仗父兄的余荫,自以为处处高人一等,有些心思却想这怎样排斥他人,根本缺乏为上者的气度和心胸,为将五德,礼义仁智信,你能得几分”
“却不知道天下哪有永远的世家,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寒门,居上自傲的富贵,又能持续的多久,遭遇大起落后,就不知道进退了”
显然很是不习惯我这种训教的口吻,却是满面大便的冷的很。
“如果离了这些天生条件,你又有多少于这'乱'世自立,坚持下去的本钱”我继续文火烤他“我怀疑啊”。
……
“你……到底又想怎得”看他的表情,显然仍是不信我要用人,反怀疑我有心拿他整事,立个典范。
我做深沉的叹了口气,“可笑啊”
“依我的位置,但要对付你,我尽可有的是机会,也用不到亲自麻烦的,自然有人揣度上意的,根本无需格外示好或曰可怜你,行此多此一举”。这话说的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却默然不语。
“只是可惜你那些勾计倒算的才学,不能使在功名建业上”我再激他一下之后,转身就走。
说到功名事业,他面'色'依冷,眼光中还是难以自觉的抖了抖。却是沉默了半响。直到我踏出房门。
“你还敢给我机会吗”口气却缓了下来,却是有一丝难以抑制的酸楚辛涩。
终还是动心了毕竟象他这样出身很有优越感,又有野心又有心计的人,真要默默无闻籍没一生,比杀他还难受的。
“不用激我,国家危难,正是用人,我不想浪费钱粮养闲人。我也不指望你什么感激莫名,或者誓死报效什么的,只要给做足本分即可,至于你想使什么小心思也随你,既然敢用你就不怕你的翻覆”。
我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位曾经风光的世家子弟。
“只是别告诉我你多年沉浮人事,最后只是想就这么籍籍终老”
他脸闪过奇特的表情,眉眼抽了抽,终放下了架子,鞠身行礼。
“属下早年不明事理,多有冒犯的”
又咬了咬牙道“末将走了歧路,日后愿为驱使”
“只望大人看在尚有用处的份上多加体谅”
我当然不会真的相信他这么就服了。但是妥协的心防只要一开了个头,今后情势在我掌握中,就由不得他了。
“好说,我为兵曹外新成一训导营,专使训战对演,你是正班武科的经历把,暂去那里报到好了”。
返头出来,我自然不会认为,这号人物,轻易折服在我的王霸之风下,倒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历史里,那般权谋心计的勾当,难道是因为那位老皇帝身边呆的多,牛鬼蛇神的近墨者黑,还是那位'毛'太祖所说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人之天'性'。
要知道在那个时空我不算好好学生,也算是个少与世争,生活单线的御宅族,或者说如某个名人所言,权利就是最好的毒品,沉溺进去就无法自拔纭纭,不过我的确是很享受目前的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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