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2 / 2)

幻之盛唐 猫疲 1794 字 2022-09-04

就如突然让你领兵战敌,你有信心和本事打赢吗。当然你不同,你的家世极好就算躺着不动照样或的好,也不用不着抢我的饭碗。

让陛下亲自领军,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假话就是陛下英明神武自然无往不利战无不胜,想听真话,那就准备逃命吧,不用那副表情吧,战阵之上个人在怎么厉害作用也是有限的,天子的本事是治理天下和用人,打战真到要天子亲自领兵上阵的那一步,那表示我们这些忠臣良将都死光了,一个国家已经无人可用了,那离完蛋也不远了,不逃命更待何时,再说天子富有四海,还要和臣下争战功,那不是太无聊了吗,而且你叫一个从未打过战的外行去指挥军队不是找死是什么。就算读过兵书有什么用,那个害死四十万大军的纸上谈兵的赵括读书还少,会学以至用才是关键。你们不要又是这副表情。我说错了什么吗,啊啊啊啊,什么,陛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走远,

……臣只是信口胡说,请陛下治罪吧。

老皇帝似乎因为御驾亲征打了胜战大好心情尚在,好言勉慰小白一番,说什么我的话不好听却很中肯。那位太子殿下尾随其后,还是那么一副温厚仁雅的模样,连连颔首称是,饶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监军是上位者的耳目,说的好啊,”我已是惊的屁滚'尿'流,心中暗骂,你们李家的人都属猫吗,怎么这么喜欢站在别人背后说话。

“嗳,何必多礼,孤又不是外人,胜不骄,败不妥。战后还能三省己身。汝总是让孤惊喜啊”

这是什么意思。我记的在你没当上皇帝之前,和你不是外人的家伙,似乎多没好下场。却不敢出声。突然怀念起那位副将大人,真是得意忘形了。

另一个地方,被人念叨韦韬再次叹了口气,这战后的诸事繁多,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现在却是杀八百,自损一千,还不包括那些民夫义勇的数目。收拾后事这话说的简单,死者要埋,伤者要救治,重伤的要人运送,这兵甲器械的损耗,为了阻敌把大部分车驾都搭上了,还有用来诱敌,加上敌军杀进中军的破坏,辎重的损失的厉害,被杀散的民夫,还得重新召集补充,不然这一大堆人行进不了多远,那些损失惨重各军的营、团、队、火、什得重整编排,自然事有人欢喜,还得考虑底下人的反应,大人那些口中“不安定因素”的反弹,把不利的影响减到最小,那些重新归附过来的流民的处置,可谓千头万絮。一堆麻烦啊。有时还真羡慕起自己这位上司,一句话就撇得干净。自己是什么时候习惯被他劳碌的过程。

有时候也真纳闷过,这位上司倒底算是底下私传的胆'色'过人,还是真是人口非议的不知死活。为人处事,根本不计毁誉,我行我素,手下敢用人,也敢做事,毫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虽然品行怪异了一点,其他还不错。对亲信的手下极是体恤维护,全无通常为官特有的谨慎与顾忌,也总些让人惊讶的非常之法,对付那些敢出头麻烦。明明是让好些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连那些眼高于顶的宗室子弟,也收拾的服帖。还能对未来的太子之流侃侃儿谈改朝换代等为人臣者讳的话题,为人所非议的最多,偏还能得到陛下和太子的赞赏,不是一般的好运释然可以说的明白。在他手下做了许多自己想不到,或不敢想,却着实羡慕的紧的事情,想起陛下那句非常之时用非常之人有非常之手段的风评,还真是恰如其分啊。

连那位清流着望不假权贵颜'色'以固执体统谨礼遵道着称的太常大夫老大人,见了此君也要头大三分,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法子,送瘟神般主动找上门来把自己期待的好事给仓促定了。而老父的话还历历在耳,“如今韦氏一门蒙皇恩文相武将兼有御史掌握言路,尽人臣之显赫,众人瞩目,也是臣子的大忌……有这位大人做尔上官,未必不是件好事”还许多话未尽却也心中明白。

自己在家中只是庶出的次子,本不引人注目,也不象兄长那么受人瞩目也担当了继承家业的责任,早年在长安也同那些浪'荡'子弟纵意轻狂过,略得薄名,却总觉的缺少了什么,故而毅然选择从军一途,在同辈中还招至不少风议。但在京畿中当那个太平校尉,虽力图有所作为,却总脱不出父兄的影子,当初背着父亲请命出放这只传说残军构成不怎么可靠的后军,也不过是年轻气盛建立功业的一时冲动,虽然从未上过战阵,也不被看好,只不过因为自己是辅相之子,还有一些人推波助澜的撩拨。未尝没闪过后悔的念头,直到遇上这位大人。

那残'乱'的军伍之中冲出特立独行外形最不似军人。的那位,眼中爆发出难以形容的狂热,大喝的“就是你拉”,一把抓住兀自目瞪口呆兼心中发'毛''毛'的自己,然后就莫名其妙圣喻下达被拉上了战场。

大概是从这位大人丝毫没有见外感觉,拉住素昧平生自己交付领军布阵重任的那句“我信你就行”,开始了这短暂却水涨船高的副将生涯。相处的长了,才会这位品行怪异着称的大人着实的不简单,虽然时常言行出类,有不务正业的倾向,有时还喜欢做些让人无语奇奇怪怪的行径,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表现出让人惊异叹服的非凡见识。令常人颇有无所适从,介于高深莫测与肤浅粗鄙的困'惑'中。

思虑种种要计较心中可有不满,却也提不起任何可恨的念头,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这个家伙给吃透了'性'子,在无可奈何中习惯了这种紧张而充实的过程,难道还真是如这个家伙所言,有天生被劳碌的倾向,一时间心思交杂,又在新呈军文上涂了笔错批。

【文字首发138看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