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忆好似一幅幅精美的画卷展现在我的脑海。那是我在那牢笼之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眼角有冰凉的液体滑落,我没有用手去擦,而是任风将那冰凉吹散,却留干涩在面颊上,有紧致的感觉没,一如心抽紧时。
两边是农田,秋日将尽,地里的庄稼都收完了。我快步走在陇间,到村头去找往市镇的马车。
我想买些丝线,黄婶家的丝线颜色虽齐,但不是上好。补那样一件绸缎的衣裳,还要补的好,丝线自然不能马虎。
我想,按着记忆里那件裙袍的样式,在裂纹处绣上花朵枝叶,应该是可以掩盖过去的吧。
而且,纵使没有回忆,这样的一件精致的裙袍,恐也是任意一个女子都会喜爱的吧。
市镇不大,但我找了好几家,才将自己所需的丝线配齐,又买了些糕饼带回给黄婶,另外,在成衣铺子里买了5件银鼠褂子,打算
送给黄婶及其儿女,用以抵挡即将到来的冬日严寒。
我又顺道打听了下这段时间来,朝廷里是否有什么动静,民间有没有什么传言。
我只是想知道,沈羲遥是如何面对我的消失,担心着他是否有什么举动,或者我的家人,是否又任何异动。
不过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什么都没有,依旧是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