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珊刘雨桐已经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赵铁胆的妈妈赵芹菜就赶紧地去给她俩做好吃的。去大锅里摊鸡蛋饼。
她俩就看孩子,轮流抱着赵铁胆。
越看此赵铁胆模样越像彼赵铁胆,像那个青年英俊的赵铁胆。
此赵铁胆虽然才个月,但冲了她们轻声“啊~~”,“啊~~”,和她们打招呼呢。打招呼说啊时头微微一抬一抬的,眼眉一挑一挑,眉目传情呢。
她们就也向他眉目传情。
人家才个月,就算是在勾搭她们俩,这种勾搭也太纯洁啦,就像春初的小草挠脚心,垂柳的绿叶摸脸蛋,小雨滴吻脖颈,太没啥了。就算他也叫赵铁胆,也不能嫌人家轻佻呀。要真是青年赵铁胆,抱他……被我们抱休想,他休想被抱,被被抱!
赵芹菜在娴熟又艰难地给客人摊鸡蛋饼。
说娴熟,是因为她做农家饭是一把好手,已经熟能生巧,娴熟得很。
说艰难,是因为屋子里浓烟滚滚。
赵芹菜是在东厢房里的大土灶上的大铁锅里摊鸡蛋饼呢。灶膛里烧干棒秸烧出的烟没有从里间屋的炕洞以及土墙中的竖洞滚涌往房顶的烟囱里去冒走,而是从填柴禾的灶口又涌出来了,冲着赵芹菜的脸面冒啊冒,熏得赵芹菜直闭眼,呛得她一声一声地咳嗦。
李雨珊和刘雨桐没烧过这种灶,也没这种见识过,就决心一会吃鸡蛋饼的时候一定细嚼慢咽,以对得起女主人的辛劳,不辜负其一片好客苦心。
轮到刘雨桐抱赵铁胆的时候,看他太可爱,为逗他多笑,就掐了他两腋一举一举的。某次举得最高,赵铁胆笑得最响,俩美女和屋里灶前的赵芹菜也最开心,却赵铁胆突然一泡尿,从开裆裤的开口处撒出来。
刘雨桐被热乎乎的童子尿淋了个满怀,悲喜交加的模样,赶紧地把孩子转交给了刘雨桐,自己去北房屋里找毛巾擦拭似不骚非不骚的热乎水。
赵芹菜把摊好的鸡蛋饼端屋里来了,同时唤着刘雨桐也进北房屋里来,然后把孩子要过去自己抱着,让俩美女开吃。
俩美女就开口畅吞,都忘记嚼了。
四张鸡蛋饼吃完了,才想起也没给小孩留点。
“也忘了给这小弟弟留点。”李雨珊说。刘雨桐赶紧把嘴里快吞下去的最后一点摊饼吐出来,拿了去喂小不点。
“他还太小,吃不下,会在嗓子眼儿噎住。”赵芹菜赶紧用手来拦阻刘雨桐的手。
刘雨桐就把饼再撤回去,放回嘴里去嚼,嚼烂了又来用舌尖铲着去喂赵铁胆。
赵铁胆很乖地用舌头接了一些,品味一番吞咽下去。
他们俩……!
李雨珊再去瞅瞅此赵铁胆的相貌,分明的一位缩小了20来倍的彼赵铁胆!
这位小男婴,小赵铁胆,你是大赵铁胆的代理人吧,能替他勾搭刘雨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