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后，二一真人这才对楚云端竖起一根大拇指，啧啧赞叹道：“我这辈子就一时兴起收了两个徒弟，你真是厉害啊，能把龙珠当猴耍……”

“怎么能算当猴耍呢？”楚云端哈哈笑道，“这叫互助互利。”

二一真人有些哭笑不得，提醒道：“控制龙族的确是好事，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千万别露馅了。”

“放心，我不会做得太过的。”楚云端点头称是。

之后，二一真人的脸色变得肃然起来，道：“你跟我说的索命流盘，我早就耳闻，对此，我也是无能为力。除非是真正的神王，才有可能破开，只是有可能。”

“算了，以后找龙族族长帮忙就行了。”楚云端坦然道，“师傅，现在去见林长老吗？”

提到林长老，二一真人脸色一冷，道：“走。”

旋即，师徒二人就快来到了林长老闭关的地方。

林长老虽然是在闭关恢复，但她也早知二一真人一定会回来。不过她可以随时威胁到楚云端的性命，所以丝毫不惧。

“轰吱吱……”

闭关石门开启，林长老神态淡然，保持端坐的状态。

“二一，你还真是担心弟子的死活呢。”林长老的双目一直都没睁开，语气戏谑地道。

“哼，你这个卑鄙女人，竟敢对一个小辈出手，厚颜无耻至极！你还有脸说？”二一真人十分气恼，吹胡子瞪眼道。

若非楚云端受制于人，二一真人现在绝对要将林长老灭了，替另一个弟子报仇。

无奈，林长老太过狡猾，用到了索命流盘……

“行了，你就别来找我废话了。在我恢复到足以自保之前，是不会将索命流盘收走的。”林长老接着道，“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和楚云端老实点，我一定不会加害于他。”

二一真人暗暗咬牙，道：“我还是那句话，楚云端如果有半点三长两短，你必死无疑。”

“随你。”林长老很是淡然。

说完，她鬼使神差地反问了一声，道：“二一，我跟你接触了不少次，也能看的出来，你这家伙，其实很有望突破到神王境界。只可惜，你永远只能停留在‘半王’，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时候未到而已，这种事，岂能强求。”二一真人随口道。

林长老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道：“可惜你选了一条注定永远不能彻底悟透、登峰造极的大道。”

“多管闲事。”二一真人没好气地道。

林长老笑而不语，似乎，能打击到二一真人，是她十分乐意见到的。

“云端，算了，量她也不敢怎么着你，让他继续待在这里吧。”二一真人不想再跟一个思想不正常的女人交流，于是对楚云端道。

师徒二人走到石门外，二一真人忽然站住脚步，沉声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我凡界的另一个弟子，林月汐，到底是被你杀得魂飞魄散，还是已经去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