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米 吃醋的味儿,又香又甜!!!(2 / 2)

军婚撩人 姒锦 6352 字 2022-09-04

幸福的人果然都是宽容的,她哪里知道他的心脏都快被挤变形儿了,攥了攥拳头,他望着她的目光坚定无比,“翘翘,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从我手里夺走你,一定会避免那些事情发生!”

“呵呵,别说时光不会倒流,说算会倒流,命定的东西哪里能改变?”

“狗屁的命定!”突然,易绍天从齿缝儿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儿,话里带着隐忍多年的执拗和偏激。吼完又揉了揉自个儿的太阳穴,忽地自嘲着笑了,“不好意思,有点儿失态。”

“没事儿,我能理解,对了,那段视频我早就删了,你放心。”

连翘笑了笑突然想到那件往事儿,当时年纪小不服气,将他和邢婉那段儿给录了下来,脑子里想了各种各样打击报复的念头。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易绍天不由得苦笑,“我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如果你真拿着它做文章了,我想,我一定会很高兴。”

他没有说的潜台词是,如果她真的还留着或者大做文章,那么至少能证明一点儿,她还在乎。

可是,事实上,她的表现就是完全都不在乎。

“那就好。”手里抱着有些不耐烦的三七小美妞儿,连翘转身就往休息室走,“再见!”

哪知道一回头,就看到火锅同志高大挺拔的身影疾步走了过来,那眉眼之间隐隐有着不悦。

呃……

想到那个大醋缸子,连翘心里‘咯噔’了好几下,迅速加快了脚步迎了上去,一脸的笑容:

“你怎么来了?”

扫了她一眼,邢爷皱了皱眉,瞟了瞟不远处的易绍天,“我不来,老婆被人勾跑了都不知道。”

话说得有点儿赌气,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可是瞧到她和初恋情人在那儿说话,他心里的不安和妒意迅速就窜了上来,按都按耐不住。

可是,心里再不舒服,他都必须忍耐。

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六年前也是在同一天,也是因为易绍天,他俩从一言不合到口舌相争,再到脚拳相向,到最后他把他女人给强奸了,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痛得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邢烈火这样儿的男人来说,对于别人侵占了自己特别稀罕的所有物,那必须是绝不留情地重拳出击的。

然而,他实在不想让历史重演,所以,他仅仅只是拽紧了她的手往回走,虽然一肚子火儿,却没有发怒。

瞧出来他的脸色了,连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手,把女儿给递了过去。

“胡说八道什么?别瞎想啊,刚刚遇到的……”

她这句话,让火哥心里舒坦点儿了,可是一想别人眼馋他的女人,这女人还跟人讲什么道理,他就浑身不顺畅,语气再怎么忍耐都有些火星味儿,“他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想你都快想疯了?”

真酸!

笑着瞪了他一眼,连翘沉默了几秒,又敛住了笑意:“火哥,我不想吵架!”

完了,一听她这话,邢爷目光一闪,搂着她的腰立马就软了语气,“连翘同志,立场一定要坚定。”

“知道了!”

见他火下去了,连翘又微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心里腹诽,原来这男人也跟女人似的这么小气啊?

……

寿宴结束后,和邢家人告别出来,一家三口上了车,很快便回了景里,这一路上,火哥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照顾她们娘俩儿一样的周倒,就是那眼神儿有些飘,似乎还有点儿委屈的样子,看得连翘直想发笑。

心里忖度着,晚上好好找他说说,安慰安慰。

男人么,有时候也是需要宠的!

哪知道,回家后,直到她把三七都安顿好睡下,洗完了澡躺回到床上,抱着枕头等了老半天没见那个置气的男人回卧室。

晚上打进家门开始,他就将自己关到了书房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聒噪的女儿睡觉去了,平时总陪着她唠嗑的男人也不在了,而卧室太大太冷清,她便觉得一个人有些孤单了,思来想去又觉着有些好笑,在m国的六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着都忍了过去,这刚刚回来才几天啊,一旦适应了他的生活,又开始不习惯起来了。

左等右等,没见有人开门进来,她郁结了。

难道说,那个男人还真的置上气儿,不准备理她了?

来来回回瞟着紧闭的房门,她实在没法儿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肝儿了,于是抓过手机来便给舒爽打电话。

“爽妞儿――”

话没说完,只听对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儿,“大小姐,知道现在啥时候了么?”

电话那端的舒爽,声音明显有些怪异沙哑,气喘不匀,错愕了好几秒,当电话里再次传来卫大队长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声时,连翘终于懂了,尴尬地笑了笑,“打扰了,你们俩继续。”

“连子……今天是我跟他第一次……记念……”

第一次,记念?!

她记得那天她跟火哥那啥之后醒来的第二天早上,爽妞儿就来电话抱怨说她被人给嫖了,还就卖了二百块儿钱……

那么算来,今天不也是她跟火哥的第一次记念么?

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第一次失身的日子还需要记念的,可是对比之下的落差,让她心里就有些酸了。

不想自己这会儿的怨妇心思影响到爽妞儿和卫队愉快的二人精神世界,她连‘再见’都没有说,赶紧地挂断了电话,免得以后被追杀。

然而,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听时钟的嘀哒声,半晌儿都回不过神来儿。

好吧,她决定了,在心里默数到50,如果他还没有回来,她就反插上房间门儿,熄灭灯,让他自个儿去客房睡去,这才对她好了几天啊,臭脾气就出来了。

从一数到五十,没回来,她想,是不是数得太快了,太快了,确实太快了……

于是,她安慰性地又重新数了一遍,1,2,3……50……

那房门儿,还是纹丝不动。终于,这姑娘恼怒了,跳下床去关上门再反锁上,关好窗子,熄灭壁灯。

睡觉――

迷糊上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她一直在闭着眼睛思考这个蛮纠结的问题。

突然,听到房门儿一声闷响,那么结实的门就被人给弄开了。

嘴角狠狠一抽,不用做它想,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是谁,心里也有点儿小气,等灯光亮起的一秒,她半眯着眼问。

“舍得回来了?”

冷冷地哼了一声,邢爷心里那股嫉火还在滔天呢,这小娘们儿不是火上浇油么?

见到她跟易绍天在一块儿,他本就火大,偏偏又不能对着她发泄,原想自己冷静冷静,哪知道回来这小东西竟然敢反锁他在外门?

反了天不是?

都是惯的毛病啊!

索性不回答她的话,他以极快的速度走上床跟前儿,掀开她身上的薄被整个人就压了上去,死死地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怒火的唇舌就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这吻不温柔,不缠绵,也不是浅尝辄止那种亲昵,而是又湿又狠又霸道又色情又火辣的热吻。

“喂,邢烈火,你疯了!”

一时呼吸不顺的错愕之后,连翘知道这男人还在别扭那件事儿,也就没再反抗他,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在那儿折腾。

亲够了,气儿也下去了一些,邢爷心里也舒服多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的唇角,恶狠狠地说,“还敢不敢拴门儿了?”

“谁让你不回来?”连翘反驳。

捏了捏她的脸,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厉色:“狗屁!下次再敢跟老情人腻腻乎乎的,老子真跟你没完。”

见他来就给自个儿定了罪,连翘不由得挑着眉据理力争,“你这人怎么不讲理?我啥时候跟他腻腻乎乎的了?这么多年没见,人家问个好,我也不能装着不认识不是?”

“只是问好,他没说惦记你,没说还等着你?”

话里话外,全是酸味儿――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他半晌,连翘忍俊不禁的乐了,“我说火哥,你几岁了?”

脑门儿一热,瞧着自个儿女人巧笑倩兮的样子,邢爷那火儿又下去一层,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想想自己这事儿是有些不着调儿,不过嘴上还是没有服气。

“几岁怎么了?连翘,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连翘由心的笑了:“也不害臊,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莫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瞪了她半天,邢爷被噎得气儿不顺,忿忿不平地瞅着她,半晌儿没说话。

要说来他这些年脾气真是好了许多,要是依着以前,他非得把那姓易的揍一顿,然后把房顶给掀翻了不可。

可是现在,对着他女人,怎么就窜不上来气儿呢?

妈的!

喟叹着,连翘白藕似的双臂缠绕上了他的脖子,又笑着用唇亲了亲他的脸颊,一点儿一点儿的移到他的唇边,才小声儿说:“吃醋不丢人,吃醋不承认还乱发脾气,不是男人所为!”

被她亲得心里软了又软,邢爷对着她贴得很近的软唇,啄了又啄,“连翘,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他,也知道他现在还惦着你,我就怕你会被他感动,被他抢走,我……你不会明白的。”

也许是六年的等待让他心理产生了患得患失的不安和不确定,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拴着她,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觊觎。

这,变态不?

听到他软下来的话,连翘心里有些发酸,将自个儿的脸贴上他的脸,软软地说,“火哥,这事儿是我不好,以后我看到他绕着走,成了吧?”

他的小女人,又能对他撒娇了!

喉咙上下滑动着,邢爷激动地用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哑声失笑,“也没那么严重……我,我就是不想你离开我……绝对不要再离开……”

捧着他的脸,连翘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眉眼,轻叹,“不会。”

“我要你保证。”

“我保证。”

窗外的黑夜沉沉,窗内的两个人的心里酸楚和甜蜜在不断的交织,往往人就是这样儿,越是在乎对方,越是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感觉越强烈,证明彼此爱得就越深沉。

定律如此,谁都不能抗衡啊!

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在乎对方的一言一行,悲,喜,酸,涩,苦与乐通通都不再由了自己。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听着对方怦怦的心跳,频率串了线儿,在这一刻,他们的心被那个叫做丘比特的家伙给串到了一块儿。

不离,不弃。

单单只是一个拥抱,便感觉到无限的天上人间。

沉寂了好一会儿,想想自己别扭的这么一晚上,邢爷有些懊恼,“宝贝儿,生我气了没有?”

望着他,连翘没好气儿的笑了,“你这鸟德性我还不清楚?真要和你生气,我六年前就气死了。”

“又说死?老子揍你了!”

淡淡牵唇,连翘似笑非笑,“拉倒吧,你揍一个试试?”

明知道他的强硬都是伪硬,她还是忍不住逗着他玩。

威严被挑战了,邢爷扬起大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也就只有这样耍耍横了,“怎么样?打了吧!”

连翘撇了撇嘴,“挠痒痒。”

“看你细皮嫩肉的,老子舍不得罢了,一会儿还得用呢。”

忍不住噗哧一乐,连翘狠狠在他胸口上推了推,“洗澡去!臭男人。”

“乖,等我!”

听到这暧昧的特赦令,男人腾地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赶紧用800米冲刺的速度进了浴室,此番良辰美景,天时地利人又和,不干点儿什么岂不是对不住那位无良作者的安排?

没几分钟后,他就光洁溜溜地蹦哒了出来,就连套件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急不可耐啊!

连翘半眯着眼睛往他身上瞄了一眼,那脸‘唰’地就红了,让她脸红的不仅仅是那还滴着水的结实身板儿,还有那已经昂着头雄纠纠的大大威风。

眼睛一闭,她猛地拉上被子把自己的脑袋盖住。

好吧,装装矫情,耍耍男人,人生乐事儿。

哪容得了她这样儿,邢爷三两下就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双臂一伸就搂紧了她软乎乎的身子,嘴里那能灼伤皮肤般的热气儿就喷洒在她的耳朵根子上,轻微的喘气儿,“媳妇儿,我要上你……”

“不行。”连翘扭了扭身体,离他远远的,欲拒还迎的把戏玩得熟溜。

将她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邢某人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恶狼扑着似的压住她,“老子快要爆血管了。”

也许是舒爽那句‘第一次的日子’入了心,连翘今儿兴致蛮高的,妖精似的呵着气儿,滑溜儿地钻进他的怀里,用鼻尖儿蹭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下,在胸腹间,来回的磨蹭着亲吻,“好哥哥,不是你上我,是我要上你。”

“……小东西,还是这么不要脸。”

挑了挑眉,连翘顿了顿,在他胸口一咬,“那你是不喜欢?”

倒抽了一口凉气,邢爷喉咙滑动着,声音嘶哑不堪,“……喜欢,宝贝,我很喜欢。”

狡黠地一笑,连翘慢慢滑下,“那就好。”

“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么?”

听到他粗粗的吵噗声儿,连翘愣了愣,该不会他想到的跟自己是一样的吧。

“你还记得?”

轻‘嗯’了一声,邢爷声音更哑了,“宝贝,你的第一次,我没有疼惜你,所以今儿就当让你报仇了,你喜欢怎么折腾我都成……就当给你出气儿了。”

想到六年前那个夜晚,自己那个相当不愉快又相当奔放的第一次,连翘心里有点儿冲火儿了,最纠结的莫过于床都没有一张,这臭男人就在车上把她最宝贵的东西给夺走了,一念至此,她就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折腾你,那不是美了你?”

阴谋被折穿,邢某人赶紧招了,“哈哈……媳妇儿,那事儿真不怨我,就怨这家伙见到你就想上,我有啥办法?”

“信不信,把你那个缺德的玩意给割了清蒸?”

“操,真狠……”低咒着钳紧了她的腰,男人地呼吸越发气促,嗓子更是沉得没边儿了,“乖,生吃比较营养……”

连翘不紧不慢地亲他,闹得属实欢腾,“又是哪位专家说的?”

“本将军独家语录,夫人,能不能给点儿劲儿啊?”

他觉得干这个事儿就得快活啊,可这女人现在这折腾劲儿,估计明天早上船还没划到岸呢,于是,邢爷毫不犹豫地抱着她翻过身来,直接骑到了她身上,低下头对着那诱惑人的小嘴儿又是一翻恶狠狠地亲吻,才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你机会没把握,现在换我上了。”

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湿吻后,他就这么把稀里糊涂的连翘给压了。

一番战罢,男人气喘吁吁,“连翘,还记不记得咱俩那晚上一共做了几次?”

女人的脸早就红透了,浑身都是被肆虐过的痕迹,声儿也变软了,猫儿样的轻哼。

“忘了……”

轻吻着她纤细的脖子,那吻一点一点的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淡淡的幽香入鼻犹如最烈性的催情物,让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那我让你记起来……”

话落,又是一翻激烈的纠缠。

女人指尖紧紧掐着他汗湿的后背,嗅着他身上那纯雄性生物的气息,嘤咛着气息不匀:“……王八蛋。”

“……干死你。”邢爷的双眼里都快要冒出火儿了,急迫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两个这几天床事颇为频繁,恨不得将六年时间的缺憾都给补全了似的,这大船横入小巷折腾起来就是没完没了,黄河决堤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邢烈火这样的男人,酣战起来完全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为何物的猛兽,抵死的弄她,纠缠着半秒钟都不舍得放开,直到折腾得女人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他才罢了腿。

――

自打邢奶奶的寿宴过后,这几天,火哥的工作似乎特别的忙。

早上,天儿不亮他就起床走了,晚上都得等到入了夜才能回来。

不过即便如此,他身上那些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的精力还是照常在连翘身上肆意地挥洒,该怎么睡还怎么睡,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弄得她经常第二天起床腰酸背疼浑身不得劲儿。

有时候吧,她实在忍不住想让他悠着点儿,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这么折腾哪儿受得了啊?

可是话到嘴边儿又不好意思出口,她知道男人最忌讳这个,尤其是这个男人,要说他注意身体那晚上她直接就不用睡觉了,非得被折腾死不可。

好在,他精神头儿似乎还真的蛮不错,整天的开会,下基层连队,大批量的文件批示,还真没见着他喊过累。

精神愉快,意气风发的火哥是怎么锻成的――

她很郁结。

其实,她蛮心痛这个男人的,这么折腾,实在让她有些肝儿颤了。

于是,她便偷偷摸摸的在饭菜上动点儿手脚,给他弄点儿滋补又不伤身的饮食,作为一个执业的中医药师,中医世家的传人,对这种事儿她是拿捏得当的。

神不知,鬼不觉。

……

不知不觉已经回国已经一周多了,转眼就到了她受邀参加那个中医药研究大会的日子。

这天晚上,她就琢磨着等火哥回来了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

话说,她都回来这么久了,没有他的陪同,她就没有出过景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安定的因素,他为什么还是不让她私自出门儿?

呆的时间越长,她心里越发闷,怎么这感觉像是坐了牢了似的。

这些天以来,他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经常忙碌到三更半夜还在书房里晃悠,她想和他谈点事儿都困难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掀翻在床上了,一顿折腾下来,她就睡了过去。

这么着,她总觉得心里挺不安的。

正胡思乱想呢,身体就被人给抱了过去,男人的声音带着满足的愉悦,“想啥呢,大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机会来了,她立马就问,“你都忙什么呢?火哥!”

在她的脑门儿上吻了吻,邢爷发现他小媳妇儿今儿似乎不太对劲儿,于是乎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脸,可劲儿的心疼。

“乖乖,怎么了?”

连翘翻了翻白眼,又耷拉下脑袋,“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见状,火锅同志赶紧道歉,“对不起,这几天忽略你了……”

抬起头来,连翘不解地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又一圈,狐疑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呢?难不成有小情儿了?”

“……瞎琢磨啥呢。”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邢爷很郁结,这丫头的思维还是很丰富。

脸色一黯,连翘有些闷了。

“那你说。”

轻叹了一声儿,邢爷揽她入怀,话里是无限的宠溺――

“我把近阶段的工作都提前安排好,准备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六年前就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