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次尤其强烈,迫使我一下子站不稳了,我扶着公交站牌,感到自己的腿都颤抖着。包丽娜看我神情突然变得如此吓人,赶快扶住我。
我拼命地让自己恢复清醒,并勉强地对她笑着说:“这甘蔗酒好厉害呢,比伦敦金酒厉害多了。”
包丽娜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着急地说:“你怎么了,这不会是酒的问题吧。”
其它同事也很快围拢过来,小袁甚至说:“会不会是吃坏了?”
小李则嘟哝着说:“不会是酒精中毒吧?”
我咬着牙说:“你们两个就别瞎扯了,我没事的,你们可别咒我。”
然而我说这话的时候,额头已经冒出汗来了,赵小宣不声不响地走到我面前,拿出她口袋里的面巾纸,就当着包丽娜的面,面无表情地帮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包丽娜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也是默默地扶着我。这两个女孩就以这种古怪的姿态站在我的面前,一个扶着我一个在擦汗。其它的同事们则在周围进行“路人甲”式的围观。
大约只过了十多秒钟,疼痛突然之间又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神志非常清醒,甚至比没喝酒之前更为清醒了。
我哈哈一笑说:“你看,我没事吧,都说了别咒我啦。”
然后又对赵小宣说:“谢谢。”对包丽娜也说:“谢谢,不用扶着我了,我们走吧。”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回到公司后我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包丽娜本来劝我去一下医院,我说你疯了,我现在气壮如牛,气吞山河,哪里有一点病态,去了还不被医生骂出来呀。
包丽娜又含蓄地说:“她还是不死心呢。”
“谁?你说什么不死心?”
“你说呢?”
好吧,我承认,我心里是明白包丽娜指的是谁的,只是大家都不明说出来而已。
“明天去买车吧,哈哈,我周序终于可以再开车了!”我大笑着说,完不顾包丽娜疑惑而探询的眼光。
为什么要说一个“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