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和恨天真神四目相对，千夜雪觉得奇怪，两人的目光，像是熟人相见，眼神中竟然没有丝毫陌生之感。

宁江道：“换个地方说话吧。”

“正有此意。”

恨天真神大袖一挥，和宁江消失在原地，当他们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一片全新的天地中。

这片天地不像魔界或者大千世界那样无边无际，而是一眼能够看得到尽头，粗略估计，这片天地的大小，差不多相当于大千世界的一州左右。

这就是小世界！

至尊参悟世界本源，能够缔造一方小世界，而真神的实力，最差也堪比天尊，恨天真神自然能够缔造小世界。

一般来说，至尊的小世界，也会生存各种各样的生灵。

但是恨天真神的小世界中，空无一人，这个地方空空荡荡，充斥着一种孤独寂寞之感。

宁江看着这一切，率先开口了，他语气飘渺，淡淡道：“看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依旧痴情唯一，痴心不变，不过我也欣赏你这一点。”

“你当初劝我，再怎么痴心，也换不回她，你让我放下这一切，展望未来。但是现在，你回来了，这就证明你的话是错的，生死可以被逆转！”

恨天真神眼神死死的盯着宁江，他的双瞳闪烁着光芒，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缕火光，这种光，是希望之光。

在宁江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种希望。

他为之渴望，为之癫狂，他甚至愿意付出一切。

“的确，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死亡会被逆转，十万年后我会重生，但这是谁做的，你应该能猜到。”

“凌仙女帝！”

恨天真神一字一字道。

“凌仙来过魔界，杀过万骨神皇，她有多强，你也应该知道。”宁江又道。

“独尊天命九万年，风华绝代，万古唯一。”恨天真神评价。

提及凌仙女帝，他也不得不发出惊叹，那是一个连他都感到恐怖的人，一万年前的那场战斗，他是见证者，很清楚凌仙女帝有多么绝世。

并非万骨神皇不够强，而是他遇到了凌仙女帝，遇到了古今唯一的九世大帝。

“九五至尊，九九天尊，九为极数，九即是天，传说九世大帝，可称天帝，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传说，想不到凌仙女帝做到了。”

恨天真神喃喃道，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所以你应该明白，逆转生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死亡终究是死亡，凌仙做到了，但作为代价，她也消失了，以你的境界，应该能够明白，她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在何处！”

“无上！”

恨天真神吐出两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恨天真神深吸口气，“以我的实力，的确做不到凌仙女帝那样的事情，我不是凌仙女帝，我没有她那样通天的手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