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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后来暗地里观察了邵逸飞,发现他的病是真的,而他也没有暗地里勾结别人,对朝廷那是忠心耿耿,皇上也差点痛失这员大将。
而阿沥告诉皇上:“其实,这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其实邵逸飞的那把宝剑非同寻常,你也知道,曾经有一位道长把这把宝剑奉上,说这把宝剑是朝中第一勇士才能拥有的,邵逸飞打败了朝中第一勇士获得了那把剑,那把剑其实是神物,而邵逸飞体内有邪气,杀伐太重,导致剑魂反噬。所以,你看到的他的这个痴呆症状并不是装的,而是剑魂反噬的后果,只是现在,也慢慢恢复了神志了……”
皇上这才明白了这一切,就让邵逸飞回府了,不禁深深叹了口气:“这一场劫难,原来是他命中注定的啊!我记起,那日,给我宝剑的那个道长告诉我,这宝剑斩邪祟,斩敌人,斩奸臣,只是有一点,若是屠戮了无辜之人,必定遭到剑魂反噬,看来,邵逸飞用这宝剑滥杀无辜了,也是上天给他的一场教训……”
邵逸飞回到府中,看到了府中惨淡的光景,唏嘘不已。
而在这时候,听到了孩童稚气的呼喊:“爹爹!”邵逸飞看到了骁儿朝着自己奔来,白秋月跟在骁儿的身边,邵逸飞看着自己的孩子,这才稍稍有了慰藉。
将军府后来也回到了以往那般热闹的感觉。但还是欠缺了什么。
这年的上元佳节,下了好大一场雪,骁儿穿着嫩绿色锦绣夹袄,乐呵呵地跟在父亲和母亲身后,嚷嚷着要买各色各样的东西,各色花灯让人眼花缭乱,骁儿看着大家在水中放着莲花灯,那些莲花灯小巧精致,如同一个个美丽的莲花一样,在水中,在微风中慢慢摇动着,骁儿拍着小手,也想要放花灯。
白秋月看着骁儿,一脸慈爱,她带着骁儿点燃一个个莲花灯,放在湖面上。在灯光的掩映中,白秋月的脸很是动人,她侧脸,却看到邵逸飞正在深情地看着她,她今日心情大好,也冲着邵逸飞嫣然一笑,她已经好久没有对邵逸飞这样笑过了。
邵逸飞心情也大好,晚上的时候,他让骁儿坐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面,手拉着骁儿的小手,一摇一摇的,骁儿看着邵逸飞驮着自己的影子很是搞笑,又看到了娘亲在身边,骁儿开怀大笑:“我今天好开心啊!和爹爹,娘亲在一起就是开心!”白秋月听了骁儿充满童真的话语,也笑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在凡间的时日不多了,放不下很多人,很多事。
新春佳节,大家欢聚在一起,葛春花和唐辉,葛樊与邵怡儿,赵喜喜和周欢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好不快活!如今赵喜喜的孩子也抱在了手上,而她一脸幸福。赵喜喜一直都很大大咧咧,她招呼大家玩叶子牌,大家吃了好久的酒,才醉醺醺的回去了。
白秋月其实很羡慕赵喜喜和邵怡儿还有葛春花,她们觅得了良人可以携手一生。
她动情地说:“和大家相聚的日子总是开心的,我这人喜欢热闹,不喜欢冷清,如果问起我来最喜欢什么时光,那我一定会说最喜欢春花秋月客栈的时光,和大家在一起真好……”
“那我们以后经常聚一聚!”葛春花也开怀道。白秋月不言,只是又敬向大家,饮了一杯酒。
白秋月回去,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新来的一个丫鬟小溪看着她头上的白发,不禁惊道:“白姨娘,你白发已经生出来了。”白秋月知道自己年华也已经老去了。加上郁思加重,所以,她的头上有很多白发。
而她竟然咳出了血,小溪有些诧异。白秋月对小溪温言道:“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小溪点点头。
白秋月有一日梦见了那个曾经见到的道长,那个道长仙风道骨,看着白秋月,脸上透着神秘道:“你原是天上的一株汀月幽兰,而你在人间的期限不多了,你是选择重返天庭,还是在人间慢慢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切都取决于你!”
……
白秋月难得的去找了邵逸飞,她为邵逸飞宽衣解带,邵逸飞看着白秋月,他以为白秋月原谅了自己,于是把白秋月抱在了怀中,而他的唇吻向白秋月,把她横抱进账中……
邵逸飞看着白秋月,温柔道:“秋月,我想和你相守一辈子,我想和你白头偕老,以前,我们两个许下的誓言,我还记得,只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邵逸飞摸着白秋月的头发,侧身看着白秋月,看着她那美丽的眼睛,又继续深情道:“一切磨难都已经过去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我想好好和你过日子……”
白秋月看着邵逸飞,温柔地笑着,但是她的笑容,其实并不入心。其实,这几年,白秋月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很疲惫的,和那时候兴致勃勃告诉他:“我现在做生意了!开了客栈,经营了酒铺,承包了稻田……”的时候的样子不一样了。邵逸飞知道自己伤了白秋月的心,但是他想要用自己的余生去弥补。
白秋月露出了苍白的笑容,似是困倦极了。她告诉邵逸飞:“睡吧!”
邵逸飞以为这是跟自己和解了,没想到之后却依然是冷冰冰的态度,邵逸飞忍不住了,朝着白秋月怒吼道:“白秋月,你这是在折磨我吗?我知道了!你是要报复我!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很难吗?你为什么要这般折磨我?”
“侯爷,你在说什么呢?”白秋月一脸平静地说着,仿佛邵逸飞发他自己的怒火,和她无关。这样的冷漠让邵逸飞实在忍受不了了。
邵逸飞把白秋月正在刺的绣一下子拿了过来,而他去拿剪刀去剪,而白秋月正在刺一朵兰花,白秋月去夺,没想到被邵逸飞用剪刀不小心刺到了手。她的手上一阵吃痛,在汩汩流血。
邵逸飞看着白秋月痛苦的样子,一下子心软了。于是,他连忙去看白秋月的手的伤势,而白秋月却不理他,抛开他独自一个人走了。
有的时候,当一个人极力想要挽回感情,另一个人始终给他都是漠然的态度,他想要极力朝她靠拢,而她却总是疏远他。仿佛两人之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他想要向她走去,缩短这段距离,然而她却漠然地朝着另一头走去。头也不回地走去。
这比打他骂他还要难受,而邵逸飞发现了,白秋月进来总是忙于客栈的生意,总是在客栈里与葛春花几人聊得很晚。
邵逸飞在府中等她等了好久却依然没有等到她,他的内心很气愤,于是把气直接就撒到了她的身上,而他竟然不顾及白秋月的颜面,破口大骂:“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在这和大家说说笑笑,成何体统!”说完,就拉着白秋月的手臂,白秋月一阵吃痛,也终于忍不住了,朝邵逸飞讽刺道:“这是你狭隘的内心!也只有你会这么想!”
葛春花几人面面相觑,她连忙对白秋月劝道:“秋月,侯爷也是关心你,特意来这里等你!”
“嗯嗯,是啊!侯爷大驾光临,特意请我回去,我不回去的的话,也是我不知好歹了!”白秋月有些气恼道。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白秋月只得悻悻地跟着邵逸飞回去了,但是两人程黑脸,邵逸飞不明白,她究竟每天在想什么。而这样对他漠然的日子,让邵逸飞真得如坐针毡,很是煎熬。
他想起来曾经的画面,曾经,白秋月在他出征的时候,对他嫣然一笑,让他好好注重身体。
曾经,白秋月在兰花丛中在他面前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