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君,伱似乎对棋一有戒备之心?”
“听闻棋一姑娘擅使阴力,更有操作鬼术之异能,吾子还未满月,受不得惊吓。”
这句话得无礼,却是罗喉的警告,带她转一圈,万一她把几只阴鬼埋在都,伤不到自己,却能山其他孩子。
罗喉不会做这种请贼入室的事情。
“呵,原来武君对棋一的底细也知之甚详,那棋一便不再瞒你了。”
忽然,棋一将自己披着的厚厚皮草一掀,露出背后一道长约两尺,深可见骨的刀伤。这道伤口自上而下,几乎将她的背部劈成了两半,十分骇人。
罗喉未曾料想如此重创之下,她竟然毫无表现,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神色。
她能忍,罗喉却有些不忍:“如此伤重,先去医庐治疗。”
“不用。”
棋一将披风放下,遮住一身的伤痕。
“武君,吾受伤之时,方才明白那日你向素还真提的要求,你想要的便是这把沧耳刀吧?”
“然也。”
“沧耳刀本是先师为杀吾而打造,这把刀无论在谁手中,都是对吾的威胁。”
“确实如此。”
“所以,武君要这把刀的目的可是针对棋一?”
“非也。”
“那是?”
“沧耳刀乃女娲补遗留的五色石铸造而成,刀中藏有紫龙之气,可斩杀饶气形与阴灵,亦有破境之能。如此神兵,适合吾儿。”
听到是为少主准备的兵刃,棋一松了口气。
接着眉头皱起:“先师在铸造炊时,因火候控制不准,使炊带上了异常之煞气,使用者需耗费自身命火,一旦命火烧尽,人亦身亡。”
“多谢你之提醒,消除煞气便由素还真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