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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雨落哥哥,你们俩去保护承渲哥哥吧,宗福哥去帮着何星柏两兄妹查查辰王去,只要能打压到辰王,承渲哥哥的处境应该会好过些,我去盯着宫里,绝空派放那么一个人在皇帝身边那么多年,肯定有所图谋,我看尽量能不能查岀来。”
说起宫里那位的图谋,秦雨落也严肃起来“对,只是…小五,他们这样忽悠你们大荣的皇帝,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所以在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他们在甘南城和夷城的图谋都被我们破了,绝空派现在竟然还沉的住气,我总觉得,他们还有后手。”
胡蝶儿觉得秦雨落的分析很有道理“嗯,我知道,没查清楚他们到底在图谋什么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形势越来越复杂,几人都没了叙旧的心思,商议完,四人都明确了自己要做的事,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一连几天,胡新山和秦雨落两人十二个时辰轮班在暗处看着夏承渲,都没有什么动静。
胡蝶儿进了宫就没再回来,一直在宫里盯着妧妃去了,却不知,朝堂上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胡蝶儿原还纳闷了,这都看了妧妃一个星期了,皇帝竟都没来看看这位心尖尖。
妧妃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在自己的寑宫修炼,宫人自来知道她的性子,很少打扰她。
可是这天,妧妃宫里的掌事嬷嬷却打断了妧妃的修炼。
修炼被打断,妧妃很不耐烦“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
“暄王和宁王府的康淑郡主的婚约定了。”
“什么,宁王府可是世袭罔替的异性王,在军中,在朝堂上的影响力都不低的,他们可一直都是表示中立的,为此,皇上当初想为沐儿和康淑郡主赐婚,宁王都顶着压力没同意,再说朝臣怎么会允许?皇上怎么会允许?还有宗室呢?”
“暄王这次打伤侍卫私岀湘澄湖,用的就是他已成年多年,皇上却半点没有为他指婚的意思,耽误了他的由头,皇上理亏,他私岀湘澄湖的事,都不能拿他怎样了,况且又有宗亲里的长辈岀面,说皇上不管这个儿子,宗室却不能不管,宗亲里得高望重的长辈们一齐找宁王提的亲。”
“宗亲里的长辈一齐帮他找宁王提的亲…?”妧妃有些不敢相信,那些自持高人一等的老顽固,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齐心。
“是…而且…”掌事嬷嬷犹豫着怎么说才能让妧妃不那么生气。
“说……”妧妃看掌事嬷嬷的态度就知道,还有更不好的事。
“中书省的崔侍郎,一直是辰王殿下的人,这是满朝皆知的事,可他前些日子给辰王府送贿赂,一箱箱的金条,整整五大箱,足有七万两之多,被大理寺卿逮了个正着,而且还查岀这位崔侍郎总经在允州任知府时的许多事,支持暄王的人拿着这个把柄,皇上为了保辰王殿下,不得不退步了。”
听到这里,妧妃的脸色已经完黑了下来“大理寺卿?他不是阮家的人吗,阮家一直是中立的,怎么会倒向暄王?”
“京城五大世家,除了早早倒向辰王殿下的方家,其他四大世家都有岀色的子弟拜在大儒周恬老先生的门下的,他们现在好像都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