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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就只有一栋四间的民房,再无其他建筑,胡蝶儿查探了一下,夏承渲住了一间,再一间住了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些的女子,应该是负责夏承渲起居的,再两间分别住了三个侍卫,应该是看守夏承渲的。
查探完,胡蝶儿在心中冷哼一声,就派这么几个侍卫,也不怕人跑了?夏承渲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好歹在军营里是凭实力得到众将士认可的,他想跑,这么几个人,根本看不住他。
转而,胡蝶儿心中又默默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皇帝是不是瞎。
胡蝶儿来之前就让李掌柜给他备了迷魂香,此时,除了夏承渲房里,胡蝶儿在另外三间房里都点上了迷魂香,看几人都睡的被抬去卖了也不会醒,才去敲了夏承渲的房门。
才军营养成的警觉,一听到敲门声,夏承渲便醒了“谁?”
是胡新山应的声“承渲,是我,新山呀。”
夏承渲听到是胡新山,意外的不行,连灯都顾不得点,赶紧下床开了门。
“新山?怎么是你?”
“可不只是我。”胡新山说完,笑着让开了身,身后的胡蝶儿出现在夏承渲眼前。
夏承渲有些不敢相信,借着月色看了又看,就怕自己是在做梦。
“承渲,你傻了,我们这么大晚上的来看你,你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就这么把我们晾在屋外?”胡新山早看出了夏承渲对胡蝶儿的心思,见此情景,忍不住调侃道。
夏承渲这才查觉到自己失态了,赶紧道“哎呀,瞧我,快,新山,蝶儿妹妹,快进屋。”
胡新山和胡蝶儿跟着进了屋,夏承渲才赶紧手忙脚乱的去点灯。
其实没点灯,胡蝶儿了把房间里的所有看了个明明白白,一个王爷,还是皇帝的亲子,在没犯什么大错的情况下,落到这个局面,没有比这更让人寒心的了。
“新山,蝶儿妹妹,你们俩怎么来了?”有胡蝶儿在,夏承渲显的有些局促,其实自进屋,他都没怎么敢去看胡蝶儿了。
“你都这样了,我们能不来吗?”胡新山眼睛在房里转了一圈,也有些唏嘘,这条件,跟十几年前,他们家还一无所有的时候有的一比。
看胡新山在房里转唆的眼神,夏承渲懂了“哦,这个啊,这没什么,你也是进过军营的人,这条件,比在军营好多了。”
“你还挺会自我安慰。”胡新山都有些佩服他的无怨无悔了。
夏承渲自嘲的一笑“我还能怎样,我们一起念书时,不是曾一起读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吗?”
“可你不仅是臣,还是他儿子。”
夏承渲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不是他儿子,他还不会对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