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一僧人道“贫僧是住持的弟子,虚行。”
右边一僧人也接着道“贫僧也是住持的弟子,虚渡。”
崔榛道“你们俩是慧空身边的人?”
虚行道“是,我和虚渡师弟是负责日常伺候师傅起居的。”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给本官说说,本官也好早日破案,为你们师傅讨回一个公道。”
虚行感动的道“多谢崔大人,昨天晚上师傅回来的很晚,崔大人知道的,师傅没回来,我和虚渡师弟也就一直等着,昨晚是我负责守门,师傅一回来,虚渡师弟也出来了。”
“我们一起送了师傅回房,又给师傅打了水梳洗,一直到伺候师傅歇下了,我们才离去,可我们才回房,就听到了师傅的怒吼声,我们便赶紧赶去了师傅的房间,哪知才到门外就听到了打斗声,还听到师傅的质问声,问对方是谁,可对方根本不回,我们心急,便直接破门进去帮师傅。”
“可是我们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对手,师傅就叫我们去找人来帮忙,先是虚渡师弟去找人的,后来的打斗,我也总是给师傅拖后腿,师傅就叫我去找慧净师伯,自己独自对敌。”
“后来,等我和虚渡师弟找了人回来时,院子里已经着起了大火,后来的事,崔大人都知道了。”
听完虚行的说完整个过程,崔榛找到了亮点,急忙问道“那你们是与那贼人见过面了?那那贼人是何模样?”
虚行摇了摇头“我们没有见到那贼人的模样,那贼人穿了一身夜行衣,从头到脚都包起来了,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
“那你们与他对过战,可能看出那贼人的武功路数?”
虚行依旧摇了摇头“看不出来,慧净师伯也问过我们,我们还大概给慧净师伯演练了一下那贼人的招式,可慧净师伯说,那都是江湖上常见的武功的路数,只是那人练到极致,所以武功较常人要高深的多。”
到这里,等于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崔榛无法,只得让李正带着捕块们把法华寺都搜一遍。
终于,李正还是找到了些东西给崔榛。
听完李正的汇报,崔榛站了起来“运菜车?”
“是,法华寺的香客多,僧人也多,每天的疏菜需求量都挺多的,每天都要从山下运两大车菜上山来,斋堂负责采买的僧人说,十天前,原本送菜的那家说自家地里欠收,供不上法华寺的菜了,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法华寺急忙又重找了一个,可我去了那户人家,那户人家地里并未欠收,说是有法华寺的僧人说跟他说,法华寺已重换了一家,不再要他家的菜了,可是,这中间两个传话的人都找不到,而新换的这家,也在住持岀事后,消失了。”
“所以说,这送菜的车最可疑?”是了,那么多的银子,当然要有车才运的完,崔榛笃信这家卖菜的绝对有问题,找到这家卖菜的,说不定就能找到他的银子了。
“是……”李正觉得是,这是他目前查到的唯一线索了。
“派人去找,一定找到这家卖菜的,还有,寺里也不可放松,他们肯定有事里应外合。”有了线索,崔榛震奋了很多。
法华寺最近因为住持的去世,氛围都比较凝重,也比较忙碌,要处理“慧空”的后事,烧毁的院子也要安排重建,还要配合崔榛一起查案,最重要的,住持去世了,自然要再选一个住持,法华寺高层,经过好几天的考虑,终于推举戒律院首座慧和担任。
慧和新上任,寺里又出了这么多事,自然是忙的焦头烂额。
寺里又出了贼人,还杀死了住持,还来了那么多衙役查案,香客经常会受到盘问,住在寺里的香客都坐不住了,纷纷离去,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崔家的人还有秦雨落和胡蝶儿。
看着独剩下的两人,秦雨落又有些不同寻常,这下,崔榛查案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觉得秦雨落有很大的嫌疑。
一连几天,受到衙役的召唤盘问,秦雨落已经烦不胜烦了。
实在忍不下去了,秦雨落来找胡蝶儿“小五,我们也走吧,再不走,那崔榛说不定没证据也会说我是凶手。”
“好,也确实挺麻烦的。”胡蝶儿限觉得现在的事情发展的有些糟糕了,再不走,说不定真有麻烦找上来了。
岀乎意外的,胡蝶儿这次很好说话,让秦雨落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愣着干什么,走啊……”胡蝶儿都走门口了,秦雨落还没动。
“去哪儿……”秦雨落懵懵的,没懂胡蝶儿的意思。
胡蝶儿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又不是说要走吗?那不得去跟慧净大师辞行呀,总不好不辞而别吧。”
秦雨落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得去辞行。”~